回到雅典,新奇渐渐退去。又来到熟悉的考古博物馆,端庄的建筑见证的或许是不一样的政治经历——在雅典的这几天让我们明白,门前的警车或许不是一样摆设。雅典大学的教授早已恭候,或许诉说着任何一位其貌不扬的人或许都值得尊重,正如他毕生研究之希腊古典钟表。那或许是古人的智慧与今人的科技和想象的对撞。擦出的火花,应该是比单纯的崇敬更多一层的绚烂。
细密的花纹,繁复的纹路,招摇着当时科技的顶尖水平,也或许同样如此,雄健有力的雕塑,世界上最古老的衣裳,或许稍不留神就错过了一件惊世的藏品。“慢慢走,欣赏呀”,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都是如此热情。不希望用什么“人文精神的微光”来生搬硬套,但那每一次对人心中柔软部位的触碰,都是一种比起单纯的知识和了解的意义更加崇高的洗礼。
也或许只有这样,那些寻常的瓦罐,家用的斧钺,才会在现代人的心中产生不绝的波澜。。
穿过街道,上上下下的感动,不期而遇的惊讶,“我下到比雷埃夫斯港”的探寻。
海是一如既往的蓝,帆船劈波远航,层峦的山遮蔽落日的余晖。
为数不多的安逸的儿童乐园,在暮光里,将自己抛出这个世界。
无数的人在沙滩上玩闹。
只可惜我还不属于这里。
一夜的欢腾,不舍的是最后的离别。
机场总是能看到大海,仿佛是一种无限的延展。
文明也是如此,或许是一种朝圣。
走在地面上都能发现另一处学园遗址。
三大学园里离卫城最近的一处,被路基所深掩的,该是珠光宝气的书声琅琅吧。
罗马时期的辉煌和雅典公民大会遗址相映成趣。
沿着奉献牺牲的道路而下。
日晷与风塔让人在冥冥中感到一种集体的智慧。
消解在现世的烟火中。
两百年前的历史也一样。
转角看到的十九世纪的落日辉煌。
狼山的阴影似乎清晰可辨。
——那是山的怀抱,还是风雨欲来的象征?
且任我归去,寻找崭新的路途。
迎着一缕霞光,踏上返乡的路途。十八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一天晚上的孤独守望,最终化作复兴号上,飞奔而过的泪水。若说一路向阳就无惧忧伤,那么家的方向,该是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空荡的高速路,承载着单边的向往
一场三亿人的迁徙。
从平原到丘陵,连绵的隧道是家乡欢迎的方式。质朴的乡村,敌不过工业文明的侵入。
穿过的是记忆还是姓名?
摇晃的道路,没有多少人烟
穿过新区,迎来跨江的欣喜
小城的发展在纸醉金迷里显得如此可笑
在这里还会停留多久呢?
雅典的街道是不干净的,涂鸦往往能占据一整个墙面,甚至刷满地铁车厢。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艺术,也可以说这是天然的政治宣传展板。笔者总是对这些有着本能的恐惧,本能的认为涂鸦的多少与该街区的混乱程度有着某种正相关。于是在听闻中最乱的Omonia街区,果不其然有着许多绘满涂鸦的楼房。甚至在免费开放,实则无人看护的柏拉图学院遗址中,涂鸦与文物形成了某种讽刺性的对比。(当然,Omonia街区的混乱还在于其是交通枢纽和移民众多的街区,而其的经济不景气也加剧了这种“民主”的表达)
对雅典的另一印象是几乎随处可见的国旗。狭窄的街道,不问政治的谈话与街头的民主行为和国旗招展形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对比。雅典在奥运会的遗存仍然众多,而那或许也是雅典民主汇成万众一心的又一高光时刻。
雅典,好运!
The End of Tour in Greece
January 29-30,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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