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ntence
我必须承认生命中
大部分时光是孤独的,
努力成长是在孤独里
可以进行得最好的游戏
——《夏日友人帐》
Poem
首句照应标题,同时具有丰富的含义。山中能有什么?没有华轩高马,没有钟鸣鼎食,没有荣华富贵,只有那轻轻淡淡、飘飘渺渺的白云。这是一种超尘脱俗的象征,而在追求功名利禄的人看来实在不算什么。名利场在放射着他的霓虹的同时也具有一种磁场,白云的价值就是对品格高洁、风神飘逸的高士才能够捕捉。通过这短短几句,委婉的表达了自己不愿出世,高洁傲岸的情调,同时也可以为我们勾勒出独处山林,与大自然为友的隐逸乐趣。这种状况,算不算孤独呢?诏问山中何所有赋诗以答
[南北朝]陶弘景
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
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
Excerpt
他知道他自己在这舞台上时有个角色的,如果他不在,一定是某个错误造成的,就像演员忘了登台,而这出没有他的戏仍然在上演,非常怪,残缺不全。
他在死亡之梦中找寻的不仅仅是绝对,他找寻的还是一种幸福。
温情只有当我们已届成年,满怀恐惧的回想起种种我们在童年时不可能意识到的童年的好处是才能存在。
温情是成年带给我们的恐惧。
温情是想建立一个人造的空间的企图,在这个人造的空间里,将他人当孩子来看待。
温情,也是对爱情生理反应的恐惧。
他们一致在谈论遭到偏见、道德、上一代人和愚蠢的法律迫害的爱情,谈论这个应该彻底清扫的世界的腐烂。
自由并不始于双亲被弃或埋葬之处,而是始于他们不存在之处。
因为他们用嘴唇吮吸的正是彼此的悲惨,他们贪婪的吞咽着彼此的悲惨。他们抚摸着悲惨的身体,他们已经听到彼此的皮肤下面,死亡的及其在缓缓轰鸣。他们知道此时他们已经把自己完全彻底的献给对方;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的爱,也是他们最伟大的爱,因为最后的爱是最伟大的。男人在想:
这是没有出口的爱情,墙一般的爱情。
杀戮伟大梦想的时候/总是会流很多的血
但是它不怕血,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成为一个男人,就不应该怕血。
他根本没有从冥想的王国中被驱逐出来。他在诗歌中所谈到的人群,恰恰是他冥想的王国。
他也没有将他的歌换成咒骂,恰恰相反,到头来总是他的咒骂淹没在它的歌声中。
唉!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逃离四面是镜的房间吗?
诗歌的作用只有在革命时期才显得空前伟大;诗歌在革命中发出自己的声音,而作为交换革命将诗歌从孤独中释放出来
要么是全新的未来,要么就没有未来;要么是纯洁的未来,要么这未来彻底的被玷污了
死亡这个词就成了这个秩序世界里富有旋律的因素。即便诗歌的主题是抗议死亡的,死亡也自然而然得到辩护,至少可以作为美丽的抗议的主题而存在。
他要死在大地上,他要通过他的死亡,呈现空气与重力间悲惨的断裂,梦想与梦醒间悲惨的断裂。
胡斯和布鲁诺不会被绞死也不会被利刃刺死;他们只能死于柴堆之上。于是他们的一生成了炙热的信号,成了灯塔的光芒,照耀着以后的漫长时空。因为肉体是短暂的,而思想是永恒的,于是火焰中呻吟着的存在便成了思想的代表。
所谓名誉只是你的虚荣在感到饥饿而已。
只要我们活着,我们就是在自我欺骗
但是必须好好活着。
——[捷克斯洛伐克]米兰·昆德拉《生活在别处》
一本书的后半部分的摘抄
倘若将严肃的政治性和历史性叙事与轻佻的性爱的描绘叠加在一起,会产生一种怎样的效果?生活在别处给了我们一种实践经验。当个人的经验变成了社会的认可,这是种荣誉,还是一种消费?究竟我们是不是在表达我们自己?当我们被熟识的、日常的事物所淹没,与此同时又不加选择的去认同意识形态的叙述。我们自己的思考,自己的追求究竟在哪里?
死亡、亲情、爱情、历史与政治的叙事在一篇小说中会呈现出了一种奇妙的交叠,在一种意识流的叙述下,让人很容易感到一种思想的力量。这种力量是不能被强行的压服所遏制的,毕竟,每种思想,到头来也就是一种思想。如果我们要尝试着认识这个世界,就必须要将自己的眼光放平。
Comments
从来没有想到过一切会是那样的现实,学术伦理与生活的融合有的时候真的可以产生出一些奇异的火花。我们之后所面临的未来,或许真的不是语言能够描绘,而有的时候的交流,又是十分诡异的,在寥寥的只言片语之间,就能捕捉到在话外的所有意思。这或许就是一种无言的乐趣,同时也是语言片面化之下的一种神奇的效果。
我们总是会觉得,一些名字被打上了神圣的标签,但是最终我们还是要去理解原因。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感性的人,
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有多么的复杂,但或许唯一能够把握的是,本科四年,或许真的是人生中最后的一段简单的日子。而这日子的魅力在于,他是不加限制的。或许外在的,我们仍是处于某种牢笼之中,
换了一个主题,感觉整个人都亮堂了起来
这种看得出的焦虑,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没有逻辑的生活是不值得一过的。
April 1-3,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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