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按:
我忽然发现,伦敦的气象,原来与卡尔维诺《看不见的城市》中的感觉,如此相似.
可能这也是时间给记忆留下的痕迹。
可能这也是有距离的观察一座城市,能观察到的更为美丽的视角。
可能我们追寻的名称,只是生活的一种注脚。
我怀念在泰晤士河边吹风的日子。
城市的兴起,是工业革命的产物,最初是机器将人异化的最典型标志。吹着城市发炸,城市也幻化出了不同的形态,不同地方的城市,也具有着很多不同。九年之前的上海世博会提出,“城市让生活更美好”,从此篇起,本博客将会连载卡尔维诺《看不见的城市》相关章节,并且分享一些与自己的生活体验有关的阅读体验。今天分享序言和第一篇,城市与记忆。
从那里出发,向东方走三天,你会到达迪奥米拉,这城市有六十个银色的白屋顶,诸神的青铜塑像,铺铅板的街道,一个水晶剧场,还有一只金鸡在塔楼顶上每天报晓。旅客们熟悉这些美景,因为他们在别的城市也见过。然而这座城市的独特品质在于,倘若九月的黄昏来到此地,白昼渐短,你将看到炸食店门口同时亮起多彩的灯光,听见某处凉台上传来女人的叫声:啊!真让人羡慕那些人,他们觉得自己曾经度过这样的一个夜晚并且在那时是非常幸福的。
如今,我们只能完成碎片的堆叠,就好似卡尔维诺写作这本书时,“当一个文件夹渐渐被纸装满时,我就开始思考我能从这里提取出的那本书了”。
我们每天生活在城市之中,但却失去了欣赏晚霞的能力和心情。
在北京宽阔的街道和生人勿进的高楼大厦之间,人仿佛成为了一具会行走的空壳。
而在伦敦窄小的街道里,我们随处能够触摸到历史的痕迹。
尽管是一样的陌生,甚至北京还有这一年的经验和语言的优势。
我只是不喜欢这种故作盛大的赞歌。
岁月静好,不是将这个社会完全的物化,通过比拼一些没有意义的数字,去获得一种脆弱的满足。
城市的记忆,在现在越来越被钢筋水泥模糊了色彩
但每次在城市中的心情和对城市的思考,却能够在最后都转变为城市的图景,成为一个,专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
他对每个人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
也只有将距离拉远,视角放开,才能收获到一种更为全面的图景。
“在地狱里寻找非地狱的人和物,学会辨别他们,使他们存在下去,赋予他们空间。”
青春也是对这个世界原有空间的一种反叛,让我们明白自己应有的位置。
勇气盖过怯懦,进取盖过苟安
我们只有去遇见、去感受,才能在一个更大的范围里,发现真实的自己。
尽管我们只能无限制的 接近真实而永远达不到它。
而这种差距的来源,是不是因为我们已经忙到,在平日的生活之中,看不到日出,也享受不到日落了呢?
甘老师说,哲学界现在很热衷于讨论机器与人的关系问题,而机器与人的一个很重要的区别介绍,机器是不会自己停下来的,它只是被“programmmed”。
而对于人来说,将我们异化成机器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大概是在闲下来的时候,他人的疑问吧。
那我当然知道,这个讨论马上会变成关于人的主体性的讨论,让我们就此打住。
因此就还牵涉到一个问题,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我们现在似乎不会听自己心中的声音了,因此也不能坚定的发出“I don’t want to do something.”的陈述。但是作为一个恒定的世界和一个给定的人,时间和经历,金钱与资源永远是恒定的,哪怕平台再大,机会再多,目光越焦灼,都不能改变这个“令人遗憾”的现实。
而有的时候,外界可能确实给我们施加了太多的影响,甚至有的时候是绑架性的——让中国之大“难以安放一张平静的书桌”——但是如果那人不在中国,便又指责其崇洋媚外。但是,这种道德绑架对于人选择自己的生活,究竟能起多大的影响呢?
或许没有人知道,也没有在意,每个人都是在自己的道路上行走,在城市所赋予的空间之中,找寻着一个或许并不存在的自我。
July 11-12, 2019,Revised on September 29,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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