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月了。
难得有时间这样停下来去想一些东西
但是又想得明白什么东西呢?
头顶的天空是浑浊的,路灯孤独的闪烁着,很难看到一颗星星,但是我们又无时无刻的想要寻找一个方向,只是无论怎样,总是会有人批评。
六教是一个特殊的地方,它的特殊首先体现在它的形状上,这种不规则的形状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蒸汽朋克时代未经雕琢的厂房,而我们就是在其中一件件被生产出来的产品。这或许是这个时代教育的悲哀,但是我们自己是不是也是在这条传送带上没有反抗能力的产品?我们习惯了去揣测,去心计,去寻找意义去写很多很多看上去没有什么意义的东西,但是我们恰恰忘了思考,去给自己的行为一个合适的注脚。
你可以说,新雅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地方,但是这个地方也不得不受到尘世的沾染,往哪个方向走都是“对”的,但是不论哪个方向,都需要去走,才能够被别人承认。楼里的人熙熙攘攘,来了又去,奔向不同的方向,但是没有人关心其他任何一个个体,个体的联系在细若游丝之间,又如何担当起共情与理解?当一件小事都能够放大,当不同的生活逻辑相互冲突。我们只能在这些逻辑之间相互平衡,甚至变得圆滑。每一次评价都是他人价值观的某种强加,但但我们接受了足够多他人的价值观之后,我们却发现自己变成了别人的模样。如果说,对这件事情真的不在意,又为什么要有情绪上的波动?如果说真的在意,又为什么不能为其全力以赴?而或许终极的,是在意义和没有意义之间寻找某种平衡,但是这又是不是会变成某种“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个体的形象与个体性,坚持中是否有意义?我们是将自己默默的框定,还是在一个偌大的世界中随机游走?
我们或许永远只能从我们自己的角度寻找问题的解答,但是我们也在这个过程中无形的被带上了有色眼镜,难以进入对方的世界,那么环境对于我们而言就真的仅仅只是过客,我们具有的个体性需要我们去思考,但是我们究竟应该如何融入环境?我们又是否能够用语言描述融入环境之后的体验?有一种体验只属于自身而不能借用别人的有色眼镜来看,但是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中,就不得不受到来自各方的评判。,但是我们又是否能够“君子之德风”?或者换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要去思考这人世间最高的理想,如果我们只是对现实的事物感兴趣,而不是对究极的“自由”、“意志”或者是“宗教”感兴趣的话,那这个特殊的地方对我而言,又应该被赋予一种怎样的意义?由此出发,我们是否又能对似乎有那么一些细想起来“虚无缥缈”的通识教育有着更深的思考,而不是被语言所限制,被冠以很多名称和要求的一件事?或者换一句话说,对于具体的个体而言,这种教育的特殊性又究竟能否与我自身产生共振,还是会被化作一种更强的背景杂音?对于新雅,有句话应该不陌生,“选择新雅就是选择了挑战”,但是我们为什么要去接受这些挑战,应该去接受怎样的挑战,答案是否在风中飘?
“健全之人格,独立之理想”,我们为许多宣传所激动,但是我们究竟是不是应该对这个世界的所有事物保持怀疑?我们又应该拥有一种如何的“定见“,以便在这个世界中安放我们自身?换言之,这个世界上,应该有多少东西是”无理由“的,而我交叠,换句话说,我们又应该如何去思考这个世界?
我只能说,我能够去尝试理解文章中说了些什么,但是如果需要我去提问,去生发出更多的观点,却仍然感到有那么一层窗户纸——这层窗户纸,是为我们全圈定了一块没有寒风的区域,还是让我们失去了面对寒风的能力?
年轻与时间,究竟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能够成为借口吗?或者换句话说,时间真的有这种力量,能够给我们一切吗?我们在一年之后成为了助教,但是这又意味着什么? 换句话说,时间能够成为只是的合理性和合法性的来源吗?我们有应该以一种更积极、更有建设性的态度,去对待批评和意见?而当我们自己就面临着这种身份转换时,又应该如何去找寻自己的位置?
位置和航向可能是空间上的两个坐标,但是当这个坐标系加上了时间的维度之后,我们又应该怎样去看待它?
我们或许总是能够去打开不同的维度,但是这些不同的维度之间,又是否只是简单的交叠?而或许这就牵涉到在交流的时候,当我们不厌其烦地去指涉一些概念,用一些大而无当的次尝试着掩饰自己思想的空虚,是否本身就已经能够说明很多问题?
我本来想去看看月亮,但是这时候大概是没有月亮的,夜路很黑,逐渐滑向深秋的背景风也静静加大,我们在这个世界的边缘打马走过,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渺小。
似乎没有什么地方是属于我们的耶,哪怕是我们的表达,也总是多少带有着虚伪的成分,换言之,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意义,能带来什么,能带走什么?
还是回归到一种“人生得意须尽欢“?但是我又能够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人是如此的需要我——但是这会是情感上的吗?还是这个世界就只能够被看作一场交易?
我们又何时才能去从一个更高的视角俯察这个世界?
这难道就是真实的力量?
September 29,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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