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inescent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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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放的生命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天高海阔,要做最坚强的泡沫。 ——题记
  如果生命是一条长河,那么青春无疑是它最惊险的部分;如果生命是一朵鲜花,那么青春无疑是他生命中的怒放。美国诗人惠特曼说青春是一种心境;而追古溯今,在青春的心境下,只有行动才是这怒放的生命的骨肉和注脚。

恰同学少年

  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无疑是青春向上的主旋律。

  在民国这风起云涌的历史舞台上,湖南无疑是革命的热土,而不得不提的,便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新青年。其中,又以毛泽东为首要。

  他的生命,起源于一个并不富庶的小山村——韶山冲,家中的目标无非是念完书,识字算数,子承父业做些小买卖,但家庭的资产却成为了他获取知识的第一步阶梯,在东川私塾念完所有的书后,他毅然走出小山村,去到省城,做起了工农兵学商,在图书馆中开阔视野,在师范院中获取经世之才。

  多方面的阅历,积极进取的思想与勤奋敢为的行为成就了他的怒放的生命。猴子石缴枪,卓越的胆识使长沙免于一场战火;暑假游学,使之亲近乡村生活;工人夜学,使之利用群众,教育群众之梦想初实。青春的敢作敢为,使之曾有过“驱张运动”的热血与“袁门立雨”的反思。他是一团火,点燃了这怒放的青春;他也如一团水,为这怒放的青春增添了几丝干练。

  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成长的青春

  很少很少有少年偶像如TFBOYS般,刚出道两周年就博得了如此高的关注,有赞誉,亦不乏批评。

  组成这个组合的,是三位与我们同龄的中学生。最大的王俊凯,也不过16岁,正上高二,但他们在学生之外的明星身份无疑太过特殊,社会的新事物,无疑有着种种声音。他们太早的见到了社会的黑,也更代表了社会的白。

  青春,有的时候有着“我怎么变这样”的迷惘,有时也会畅想“YOLO青春就一次疯狂”,但青春有时更像是“唱一首简单的歌,让你我的心情快乐”。成功的背后必然有着辛酸。他们也与我们无疑,学霸,向上;他们又与我们不同,从没有包装与宣传的开始,组合分崩离析的危机,到现在街头巷尾的“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一条微博引发一亿人次关注……他们原本与我们无异,甚至我们与易烊千玺在一个城市,但课业之余的练舞视唱,周末飞行中的学习身影,站着都能睡着的劳累,又怎么是我们看到的呢?只是光彩罢了,只是活力罢了。

  他们,也许是我们这一代人青春的代言。有人提出过“一万小时定律”,即坚持做一件事一万个小时,定能在此领域取得不凡的成就。TFBOYS的成功印证了这一点,象棋神童鲍比·菲舍尔,17岁就奇迹般奠定了大师地位,但在这之前他也投入了10年时间的艰苦训练。我们又怎能不让勤奋成为灌溉我们成长的怒放的青春的养料?

  但有成功,就必然有着指摘。TFBOYS浸润着彻骨的疼和执着的追的成功,也渐渐被成人世界的浓浓的商业气息所笼罩,被粉丝们疯狂的追寻。正如近日网络上一众小学生所掀起的“小学生的世纪骂战”的场面之激烈,语言之粗鄙,让不少大人都听得不寒而栗,似有深仇大恨未了。无疑,这样的执着为青春所做的注解,只是笑柄与痛心罢了。而引导的缺位与青春的迷惘,也展露无遗。

  蜿蜒的,沿途一路曲折,有时候相信的,未必开花结果。

自己的青春

  狄更斯曾说:“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对于我们,民国的战火早离我们远去,明星的光芒也是那么的遥不可及。自己的青春,我们有着理想,有着冲动,有着时间为梦想的挫折埋单,也有着自我渐渐成熟的判断,对未来的认识与憧憬。自己的青春,决不应是他人的简单复制,而应该是对前人之路的大胆革新。

  自己的青春,自己作主。

  惠特曼说即使八十高龄,有着青春的心态便不觉迟暮。正如最近张泉灵从央视出走时间一样,十八年的央视主持生涯,并没有阻止她在生命的后半段自己选择重新开始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与对世界的探索。同样的,近年来频发的名校学生退学读技校一事,也正体现着对青春的自主选择与承担。

  也许,我们的青春局限于三点一线之间,耗费于书山题海之中,在老师的唾沫横飞中顽强的过着日子,但谁又能否定这是青春的另一种形式?平凡之中,努力与执着会领向我们至成功的彼岸。也许在这三点一线之间,还有你不知道的乐趣,也许在书山题海之外我们也能有诗和远方,也许,在老师的唾沫横飞中,怒放的生命正绚丽的成长。平凡是生活的常态,平凡的世界乐在其中,不辜负青春的大好年华,何尝不是一种朴素的美,一朵怒放的花?

  自己的青春,因努力而精彩。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却来不及告别。把握好自己的青春,绽放出怒放的生命。


后记:
  这是一篇2016年的文字,也是今天翻到原来的leanote笔记上才被人想起来的。本来,这篇文章也应该和它的伙伴一样,平平常常的躺在不知道在某处的周记本里。但是这篇文章又有那么一丝特殊,因为它恰恰被那个时候的blog记录(也是现在来看,唯一被发上去的随笔)。重新翻开这些原来写下的文字,有一些被时光打磨过的感想,当然,更多的是对被时光抹去记忆的感慨,以至于一定要去发一条pyq(话说为什么,或者说何种条件下发pyq也是个值得讨论的问题呢)。如果让我去尽力回忆那个时候的场景,大概还是会想到那个可能是有些“百无聊赖”的夜晚,老师没在机房,从机房能够眺望到雅礼昏暗的操场,晚风氤氲,盛夏的蝉鸣刚刚褪去,在机房打开周记本,两个世界奇妙的混合,彼此不能理解彼此。现在,当我写这篇推送的时候,我甚至也有些不能理解当时的我自己的一种幻觉。我曾经写过,“高一的记忆对我来说,某种程度上好像是被抹去了”,在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猛然与这片回忆相遇,过于突然,震撼力也就相应的更大。我只能发现,除了原来用的标题“从xx到xx”的句式还熟稔,其他的一切,包括那个时候的语言习惯,都是现在来看不忍卒读的。或许这也是一种成长,在拐了一个大弯之后,回到最初的梦想所在地。

  “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幸事,幸事。

March 5,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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