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文、摩尔斯电码和表情符号写成的《吹哨人》,固然是当代内地中国人跟审查制度英勇机智做斗争的喜剧性故事。然而内核却是一个沉重的悲剧一在某些场合, 现代汉语已经失去了正常表达和书写功能,已经无法用每个内地中国人都读得懂、清楚明白的汉语来认真地表达一点信息。这就是语言死亡的标准定义。
我不愿意相信这是一场语言的重建。
发现对生活没有什么热情,或者是说实在不想干事情的时候就会想通过这个渠道去找到一些获得感或者意义,或许也很难说这中行为“好”或是“不好”,但真实的感受就是,在微信中,或者说去与人进行交流的时候,会不断的提醒自己更加谨慎,不要去做一些纯粹是由当时的“情感”或者“欲望”驱动的事情。换言之,在他人面前(这个“他人”包括一些家人,或者说是周边的所有人)维持着一种自己都知道是脆弱的优雅,只是想走钢丝一样,希望着不会哪个时候飘来一阵风。而在这里,哪怕我有的时候愿意去吧这个网站公开给一些特定书目的人,但是也毕竟知道不会有人会把这个网站变得像朋友圈一样日常出现在信息流之中,因而可能也不会有某门课老师所讲的“读者”意识吧,尽管这种写作对自己平时的写作风格也还是产生了肉眼可见的影响。
其实这个博客里很多的文章都是从不同的角度去回应同样的问题,但是在当时情绪,或者是说去找寻意义的倾向下,这些文字被留存下来了,使得我们能够有一个窗口将过去的时间赋予意义。同时,也能够看到一些事件,这些事件大多数是与官方的宣传并不着调的,在维持着一个温柔而良善的形象之外,似乎也并不不能去再多地做些什么,但是我相信文字和事实都是有力量的,以时间的流逝来洗涤旧迹终究只是忘却的代名词,而记录或许都不能称之为思考的一种真实本身就已经是重要的事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觉得心中有一些事情像石头一样堵在心头,现在做完了研讨课的Pre,反而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原来一切都是在一种无形的评价压力下形成的。今天又有几篇文章成为爆款,至少是在清华校内,重新去思考“清华人”的含量或许也是一件好事,但是回到这个博客的主题,个人与社会不同的认知永远只会产生“摩擦性错觉”,彼此在两个世界中对话,最终被道德裹挟。
最近的舆论场,除了疫情和与之相关的经济崩盘,,大概也没有更多的话题了,至于境外输入病例,你或许可以批评自私,或许“群体免疫”又刷新了你的三观或是颠覆了你对外国月亮的看法,但没事,这些就是现实呀,看到一个社会的“好”,也必然要去接受这个社会与自我认识不同的地方,回到一个话题,我们自身与我们所处的环境都是如此特殊,以至于我们不能想当然的认为表达触及到的对象与你就是如此“感同身受”,或许这也是为什么“误解是表达着的宿命”。
面对再多纷纷扰扰,散了吧,请不要用祖国、学校或者身份给我打上标签,我就是我,挺好的。
March 16,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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