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的野心就是根本不成为任何什么人,这似乎是最合理的一件事。”
——布考斯基
亨利·查尔斯·布考斯基(Charles Bukowski 1920-1994),德裔美国诗人、小说家、短篇故事作家。布可夫斯基是一位多产的作家,他写了数千首诗歌,数百篇短篇故事,6部小说,总计出版了110本书。人们常常将他称为“贫民窟的桂冠诗人 ”。
布考斯基的作品受家乡洛杉矶的地理和气候的影响很大。他喜欢描写处于美国社会边缘的的穷苦白人的生活,他热爱写作,嗜酒如命,离不开女人,干过苦差,喜欢跑马。
从20世纪40年代早期开始,一直到20世纪90年代早期,布考斯基广泛地在小型文学杂志和小出版社出版作品,后来,黑雀出版社(即现在的哈珀柯林斯/ECCO)将他的诗歌及小说结集再版。
“某种犯忌的雄性动物的白日梦:不羁的单身汉,嗜毒、反社会、彻底的自由”,一位批评家曾这样描述布考斯基的小说。有时,在公开发表的放荡诗作和公众场合的举止间,他会试着将这幅图景贯进去。自从1994年去世之后,布考斯基的生平和作品就成了许多评论性文章和著作的议题。而相比较而言,学院派评论家很少关注他。ECCO继续出版他的诗集,这些诗歌都出自他之前发表在小型文学刊物上的作品。据ECCO称,现在,他曾经出版的作品都已经再版,2007年出版的《人们终于像花朵一样》将是他死后出版的最后一部作品。2004年出品的电影《布考斯基:生来如此》记录了作家的一生。
2006年6月,布考斯基的遗孀将他的文学档案捐给了加州圣马力诺的亨廷顿图书馆。西密歇根大学陈列着黑雀出版社为其出版的所有作品的样书,在黑雀出版社2003年关闭之后,西密歇根大学购买了该出版社的档案。
两天一篇文,今天或许是最后一天(篇),或许也是意味着生活重新回到某种常态。
想写这篇文章的原动力是昨天晚上忙到12点,终于将之前微信里“囤积”的很多收藏以及云笔记的文章本地化或者是导入到了浏览器,粗略的数一下,大概还有七八百篇,emm工作量有点超出之前的想象,不过这之中也是看到了一些可能之前不会太注意的东西,或者说,之前花了大量时间去“阅读”而“珍视”(emm姑且在这里认为点“收藏”这个行为已经能够表达一种态度吧)的一些东西,如今看来,时间将一些情感剥离,便能够让人更清楚的认识到一些事物的“本质”。“风物长宜放眼量”,或许正是说的这个。
实际上,这个问题指向的是碎片化阅读以及缺少写作以进行反思的过程,在互联网的大海中也正是这样特别容易迷失自我,最近的一些事情,也更加能够让人明白,互联网只不过是个体声音的放大器,形式本身并不能产生任何意义或者价值,只能是非理性与情绪性的观点的一遍遍空洞的呼号,而那些真正有价值的,或者说值得被思考的观点,还是要“慢慢读,欣赏呀”。
而看过并且收藏,但是却被清理的文章,最大的部分就是“贩卖焦虑”。或许有的文章可以说是只是看了一遍就吸收了,当时觉得好才点下了那个按钮,有的文章则纯碎是符合当时的那种情感语境因而才点下了那个按钮,也不说有什么不好,在看到那个标题的时候也许记忆仍然鲜活,但是却因时间画出的界限,知道永远不能回去,也不能改变。
而翻过来翻过去,还有一个发现是,居然大部分文章,并没有被“删除”。这种担忧或许也与现在的某些事件有关,我们感受到不自由,却不知道自由就是无所不在枷锁之中。当然,时间也将舆论场的风向完全改变,让人有的时候下意识的去抹掉之前存留的痕迹,在这个一切都或许可以冠以“保存期限:永久”的地方,时间的长度,且恰恰是让我们敬畏的。
想起自己在一个月前的承诺,现在或许就是在底线的边缘无限的试探。返京遥遥无期,而我也不知道今后的生活握有怎样的确定性,或许会说之后的日子还长,但时间的流逝洗涤旧迹,但并不会自我绘出美丽的蓝图。所能确定的,只是痛苦地踽踽独行,并希望能看到美好的明天。
我们都会有美好的未来。
March 20,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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