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走到哪里,只要爱人的面容仍铭记于心,世界便总是你的家。”
——帕慕克
费利特·奥尔罕·帕慕克(Ferit Orhan Pamuk 1952),土耳其当代最著名的小说家,西方文学评论家将他与马塞尔·普鲁斯特、托马斯·曼、卡尔维诺、博尔赫斯、安伯托·艾柯等相提并论,称他为当代欧洲最核心的三位文学家之一。
1998年《我的名字叫红》出版,该作品获得2003年国际IMPAC都柏林文学奖,同时还赢得了法国文艺奖和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2006年,帕慕克获得诺贝尔文学奖。2017年,获颁“布达佩斯大奖”。
帕慕克的作品一直围绕着阐释和揭示土耳其人尴尬的文化身份这一主题而展开,作品不仅描绘了伊斯坦布的忧伤与呼愁,而且反映了文明之间的冲突和融合,形成了一种严肃的智性思考,处处洋溢着伊斯兰文化的底蕴。
帕慕克首先反对将作家的政治意识与其所创作的文学作品的政治性等而同之,并且将文学的政治性概念泛化,推论出文学即政治、一切即政治的判断。他的小说,在故事上淋漓尽致地展现了现代文明视域中土耳其文化的全景, 在挑战读者想象力的同时给读者以丰富的美感; 同时也与他高超的叙事艺术密不可分。
帕慕克具有直言和叛逆的性格,他在作品中呈现的历史观和对土耳其政府的批判,多次引起土耳其国内外的哗然,尤其是他有关土耳其境内库尔德人处境以及20世纪初期亚美尼亚人遭杀戮的谈话,让他成为土耳其保守派的眼中钉。代表作《我的名字叫红》、《雪》、《伊斯坦布尔》等。
果然只有周日才能让人有时间,或者说有“空间”来两天一次地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想。
昨天翻pyq, 发现有一个征集六字班学长学姐入校第一条朋友圈的活动,自己也顺便翻了翻自己那时候的朋友圈(别问我为什么翻,问就是无聊呗)。突然发现,那些鲜活的记忆,原来就一年了呀,那时候自己也真是不知道怎么发朋友圈的频率在现在来看真是“令人发指”,也不知道抒发了些什么,那些断章串在一起,似乎也没有那么多分享的必要。但是这就已经成为历史了,我只能用“3天可见”这样的形式去在网络空间埋葬这段过去,只允许自己回忆。时间或许真的就改变了这么多,但又仔细想想,只一年多,自己又干了些什么呢?尤其是最近的这一年?Emotion终究比不过Knowledge罢了。
改变或许就是在这样一点一滴之中产生,也与环境无关,只问心境如何。南方最近进入了雨季,或许之后很多年,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在这座房子里停留这么长的时间,换句话说,或许现在就是在透支之后的“陪伴”或者说“相处”的仪式感与情感。本来我现在已经特别不愿意去书写这样的情感话题,总感觉这是物质之外的另一层枷锁,但是又终究摆脱不掉它,只能在一个框定的范围中,不断地调试自己的位置。
今天过去,就到了第七周了,传统意义上的期中也就不远了,这周的活动还特别多,放在学校一定让人目不暇接,但是如今似乎也就是如此平常,似乎都不需要和旁人说起什么。聊天工具真正回到了它应有的用途,吃饭、睡觉似乎又是那么的有规律,还能够自我改变一些些,但是总是觉得哪里不对,这里似乎与“学习”并不能产生直接的联系,但是现实就是如此。
要考虑很多事情,也有很多事情还没做,就到这吧,实干兴邦。
March 29,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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