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inescent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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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何其有幸,让我遇见这样的你们

“新媒介成为人类解放的工具还是支配人类的工具,关键看媒介掌握在什么人手里。”
——诺姆·乔姆斯基
  艾弗拉姆·诺姆·乔姆斯基(Avram Noam Chomsky 1928),美国哲学家。是麻省理工学院语言学的荣誉退休教授。乔姆斯基的《句法结构》被认为是20世纪理论语言学研究上最伟大的贡献。
  他通过对伯尔赫斯·弗雷德里克·斯金纳的《口头行为》的评论,发动了心理学的认知革命,挑战在1950年代占主导地位的行为主义者学习精神和语言的方式。他那自然的学习语言的方法也对语言和精神的哲学起了很大的影响。他的另一大成就是建立了乔姆斯基层级:根据文法生成力不同而对正则语言做的分类。乔姆斯基还因他对政治的热忱,尤其是他对美国和其它国家政府的批评而著名。
  乔姆斯基把自己归为自由社会主义者,并且是无政府工团主义的同情者。一般认为他是活跃在美国左翼政坛的著名主要知识分子。据艺术和人文引文索引说,在1980年到1992年,乔姆斯基是被文献引用数最多的健在学者,并是有史以来被引用数第8多的。代表作《现代希伯莱语语素音位学》、《句法结构》、《支配和约束论集》等。

  “关键看媒介掌握在什么人手里”。

  从寒假就开始计划起的聚会,今天终于成行了。从初中开始,似乎每年寒暑假我们几个见一次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这一次或许尤其不同,如今在北京、武汉和长沙“常住”的四人,因为疫情,在这个时候都还在衡阳,一起“期望”着即将要到来的“黑暗”的期末。含混不明的发了条票圈,这片的文字或许也没想表达些很严肃的情感,后天早上还有DDL,明天满课,一系列任务席卷而来,而今天“颓”了一天的我,现在倒觉得十分“安详”。

  先去睡觉罢,看一夜的时间能将这份情感理性化到何处,然后再如河水,在明天写完有关摩尔与斯考切波的对国家的宏大分析之后再开闸。


  摩尔和手铐切薄的确是宏大的,而作为一个中国人,中国历史本身其实也构成了我们背后的一个宏大背景,只是可能我们之后中大多数,乃至全部的人,都无法逃离这个巨大的帷幕的笼罩。当然或许是一个文科生面对每天阅读材料的感受,而对于更多的理工科生而言,数据、计算以及联系可能是生活中更多的部分,只是或许一两年前,我们曾经还是在某节课,或是更广泛的层面上一起奋斗过的,只不过时间的洪流似乎遇到了巨大的沙洲,我们冲击出了不同的水道。

  家门口的小学被拆了,楼下的道路硬化又翻修,似乎还又去搞什么“封闭式小区”,曾经的一切熟悉的生活场景似乎都在慢慢的被理性化和现代化所代替,家人了解我的世界仍然停留在小学时候的人际关系,因此与这几位朋友的见面总是不需要解释太多的,,但是也招致着家人天天的“问候”,然而见面是在应该是稀松平常的,哪怕它被时间拉长到了一年一次。我一直愿意相信,只要有着一种情感和知识的纽带,时间总是能够在聊天和事情中缓缓地流过,不用更多花里胡哨的“安排”,就这样平平淡淡,似乎才是生活,才适合回忆。

  从这个意义上讲,小城变了,又没变,我们永远只是会去那几个熟悉的地方坐坐,不过区别是我们现在可以自己决定许多。高三的暑假甚至还可以一起出游。不过请不要忘记,我们几个最初的联系,实际上在八年之前就已经结束,当小学班主任在讲台上说,“恭喜你们成为了‘秀才’”的时候,走出校门,谁都可能未曾想到,有些人,可能真是一眼万年。我们在去年小学还没有被拆除之前最后一次回到了校园,已经是人去楼空,对于我们成长起来的身体来说似乎一切都是为“微缩”版的,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在八年之前,将六年的青春“浪掷”于此。

  因此也更能够感受到什么叫做“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我那一年,初中的“自主招生”第一次在小城实施,因为第一年,相对“公平公正”,因而也没在小升初上花太多心思;初升高,长沙的大门正要关上,可以说我抓住了最后一条缝;高考,可能是唯一一届有如此的优惠政策,那段时间已经在这里写过,恍然如梦。直到今天我们回忆,不得不要提起从前,在一年之中短短的五六个小时里,只能用结果代替过程,用段子代替讨论,用插科打诨代替高谈阔论。

  但谁说这样就没有意义呢?时光总是能够让见面“常见常新”的,我们会知道彼此在地域与专业上形成的深深的鸿沟,尽力地去找出几个让所有人都能说上话的话题,并且小心翼翼地将自我生活的独特一面收起,就像油滴入水,折射出炫目的光,彼此生分但又能彼此漂浮于其上。想了想,追溯昨天一天的经历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无非一个槽点是早上有一个讲座,老师硬生生的拖到了十二点,结局当然是直到吃午饭,才稍微了将我从这种”“分裂”的状态中摆脱出来。(话说大家都出来的这么晚,大概也挺有意思的)Uno,剧本杀,其中让我总是能够让我感受到一些“更高”的东西,但是当然无法去深入的表达与讨论。我记得曾经有一次,我们在湘江风光带散散步,发现小城原来也可以这么流光溢彩,不过讨论的话题一点也不“轻松”,大概也是让我第一次了解了“说服”观点的困难,这还是我们彼此了解,因而对知乎这样的网站(我当然是不用微博的),大概也就笑笑,这段时间还尽量的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花那么多时间在那上面吧。

  最令我感慨的,大概还是有那么一个机会,让彼此都能够自由地回忆当时。不需要别的,只需要听着,哪怕如今时光流转,仍然觉得令人感动。这一条公交线,从我小学的时候就一直存在,甚至终点站被我们称作“上街”,我们相会的时候,正是初高中生返校的时候,不同的时光交叠,就像我和另一位同学最终走回家,正好遇到高中生晚自习下课,不知道我们在路边聊天的话题,又是否刺激到了某位学子的内心呢?不过这些都只是矫情罢了,也很难以分享,我只知道,彼此仍在,常见常新,就这样就够了。

May 11-12,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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