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扬在指挥舞台上活跃60多年。他带领过欧洲众多顶尖的乐团,并且曾和柏林爱乐乐团有过长达34年的合作关系。他热衷于录音和导演,为后人留下了大量的音像资料,包括众多的管弦乐,歌剧录音和歌剧电影,涵括从巴洛克到后浪漫主义欧洲作曲家的作品。其中一些作品,如贝多芬的交响曲还被多次录制。卡拉扬在音乐界享有盛誉,甚至在中文领域被人称为“指挥帝王”。
1937年6月1日,卡拉扬受布鲁诺·瓦尔特之邀,首次到维也纳国家歌剧院指挥,剧目是瓦格纳的《特里士坦与伊索尔德》。这是一场令人瞩目的胜利。1938年4月8日,首次和这支乐队合作,指挥了莫扎特《“哈夫纳”交响曲》(“Haffner”,亦即第35号交响曲),拉威尔第2号《达夫妮与克劳伊》组曲和勃拉姆斯的《第四交响曲》。而与他合作的这支乐团,就是日后和卡拉扬合作35年的柏林爱乐乐团。
1956年到1971年,卡拉扬在欧洲炙手可热。他先是出任了萨尔茨堡音乐节艺术指导,历时4年。在1957年,除了率领柏林爱乐乐团首次访问日本之外,他还接受聘任成为维也纳国家歌剧院艺术指导,以一改这座历史悠久的歌剧院颓落之势。在他身上的职称还有:1967年成为柏林爱乐乐团终身指挥,维也纳歌唱协会终身指导,米兰斯卡拉歌剧院首席指挥之一,1969到1971年继去世的查尔斯·孟许(Charles Munch)担任巴黎管弦乐团音乐顾问。
卡拉扬力图将托斯卡尼尼的忠于原谱和富特文格勒的即兴发挥融为一体。他的指挥动作洒脱大方,时而充满激情,时而又细腻精致。在指挥台上他经常闭目深思,使得乐队各声部之间达到了演奏室内乐般的默契。在他的领导下,柏林爱乐乐团展现出了一种有如金属般的亮色,被誉为卡拉扬“音响”。
对一门课最大的赞赏,大概是在这门课的讲述中发觉到自己对一些问题的兴趣。这或许与这门课的老师无关,是一种知识自然而然地对自我的吸引。但是又何曾与老师无关呢?知识总是需要被添加进语言的佐料才更加鲜活。一周的前几天总是令人不想做事情的,仿佛翻阅书籍(对,是“翻阅”而不是“阅读”)也令人颇有满足感,喜欢听着雨,看着时间就这样模模糊糊的过去的这种感觉。不像朱自清写的《匆匆》,反而到期末这个最应该令人紧张的时刻,心情却特别”浪掷“,仿佛能够看到之后一往无前地,同样的黑暗。
黑暗本身是不会有差别的,有差别的只是看向黑暗的眼睛(眼光)。
逐渐的感受到知识之间的联系,大概是学习之中最令人感到“小确幸”的部分,尤其是政治学、社会学和历史学的某些话语奇妙的重合,那些冰冷的文字仿佛也能让人看到现实的光的时候,是这漫长的黑暗之中的最亮的光吧。仿佛现在的自己就像“秉烛夜游”之时,去不断地照见自己未知的黑暗,囫囵吞枣的吸收,知道自己一生可能都不能做什么,是确定性的逐渐丧失与迷惘的潜滋暗长。
但你不能否认这样的时光是有意义的,这种意义或许也很难用通常的、制度化或者说是理性化的评价标准衡量的,“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学习环境的改变反而让人在一个更具互动的场合了解了对自身关照的深度,去学会平衡“两个世界”之间的关系,也慢慢的在个人的世界之外,去理解这个本来复杂,但是在曾经自信到狂妄的人严重机械化的世界。
今天,对格非老师的一篇访谈意外的刷屏了我的朋友圈,与之相伴的还有一篇关注独生子女的深度调查,两篇文章大概“在看”数都在一千的量级,但我周边的朋友(包括我)或许就贡献了百分之一。你不得不承认,这种网络世界的相互连接是神奇的,它让人们混淆了数字量级上的差异,同时也会令人迷思在社会舆论场中的声量,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即便是仅仅在我微信朋友圈中的五百人,也已经是中国社会某种意义上的“纵剖面”,任何“发声”,都面临着不同层次读者各自解读的问题,这或许是非常个人,同时也是一个十分“敏感”的感觉,但是在日常的阅读之中,谁又能否认其的重要性呢?人文社会科学的“以学术为志业”,不正是在不同层面努力地“对话”的过程么?
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对话也是向内探求诸己的过程。或许也是儒家的人文关怀在现代中国人心中一种不变的律动。逐渐发现原来习以为常的表述之中,蕴含着的是深切的关怀,甚至是意识形态的关怀。感性的去认识对知识的兴趣之外,似乎又总是有那么一种力量,让我们在未知的道路上前进。
不确定性,似乎正在变成这个时代最大的确定性。生活面临的改变前所未有,这个世界的大势同样如此。几年前《南方周末》的新年贺词中写:“相信,并保持前行,理想的方舟才不会迷航”。在这个时代谈理想或许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但是在这个现代性与物质化,理性化和全球化齐飞的时代,总是需要为自己的心灵找到一个栖身之所。而且,或许还要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栖身之所。最近香港的乱局和随疫情而来的国际局势的大变局已经令我甚至有了一些“应接不暇”“目不暇接”的感觉。现实或许是许多关心的落点,但是当这种关心已经大大超出所能够掌握的范围时,是否又应该从一个相反的方向反思自身?所谓“博观而约取”
然而太早的限制自身的可能性,可能又并不是一件好事。在这个世界无穷多的特殊性之中,交流意味着一种连接,同时也是一种彼此普遍性的分享。尽管我现在在面对这些带有哲学意涵的概念时仍然谨小慎微,甚至还在那个看上去更高的世界的门口徘徊,但是能够感受到内心深处对于一些话题冥冥中的兴趣所在,在遇到有关的讨论和书籍时会格外留心。
尽管有时候终究会发现,永远无法把握这个问题的全貌,但是仅仅是一些相关的讨论就已经令人兴奋。但是这种兴奋,似乎在很多时候仅仅停留在内心,我不知道别人是否能够感受到我的这种情感,就算是在网络世界中分享,也变得谨小慎微。从想法到表达总是有一道鸿沟,而这道鸿沟埋葬了太多好的想法。
交流也是同理,现在的我似乎对于越来越多的观点保持“佛系”,倾听似乎永远比表达来得容易。但是在这之中收获到了什么,或许又会成为一个永恒的话题。尊重每一种不同的表达习惯,尊重不同人的思维方式和知识背景,但在“以我为主”的场合,又终究需要去展现一些自我的特殊性。在这里不想评论中西的好坏,但是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即中西之间绝对是带有差别的。但我也希望他人也有这样的包容,去包容每个人不同的个性,去认真倾听不一样的“理想主义”,在一个适当的时机找到结合点。
而在这背后,同样还有着理想与现实的张力。那或许会是后话。
我们总是人与人之间的连接,但是这种连接,至少目前对于我来说更多的要诉诸一种比现实要高,但是又并不完全成为哲学的讨论。讨论便注定会带有话语的交锋,但这种包容性应该是彼此在讨论之前就应该拥有的。即便落实到书面来表达上,也是如此。
马上就是期末,能望得见之后的三周有着四五篇论文和一两个报告,希望自己对这个世界仍然具有无穷的好奇,同时能够对更深层次的信息处理和思考有着一种“陌生人式的熟悉”,期末顺利。
May 21,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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