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大学毕业,1948年至1951年期间,在美国东海岸的费城继续深造。1963年,马丁·路德·金觐见了林登·贝恩斯·约翰逊总统,要求通过新的民权法,给黑人以平等的权利。1963年8月28日,在林肯纪念堂前,发表了《我有一个梦想》的演说,迫使美国国会在1964年通过《民权法案》宣布种族隔离和种族歧视政策为非法政策。1964年度诺贝尔和平奖的获得者。
马丁·路德·金出众的演讲才华使他具有非凡的个人魅力和组织动员社会资源的能力。他不仅能鼓舞黑人民众进行斗争,而且还能争取白人民众的支持。综观他的各种演讲,可以发现其实每一次都是对各种语言修辞能力的综合运用。每一篇讲稿都可谓经过细密的设计:从生活中的现实体验切入,适时地运用历史和《圣经》典故,用排比勾勒出未来社会的美好面貌,辅以一系列蓬勃激烈的辞藻将演讲情感推至高潮,于热烈之中谢幕。
1968年4月,马丁·路德·金前往孟菲斯市,领导工人罢工后,被人刺杀,年仅39岁。从1986年起,美国政府将每年1月的第3个星期一,定为马丁路德金全国纪念日,这是唯一一个纪念美国黑人的联邦假日。每年这天,人们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来纪念这位伟大的民权领袖。
只有自己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是虚伪的,什么时候不是。
打完这个学期学期内的最后一篇论文的最后一个字,感觉到某种意义上时间的终结。但历史的经验告诉我,时间从来不会因某个事件而终止,所有的划分只是人为规定,而人在这个世界上的影响又是几何?与启示具体到个人而言,恐怕只是蝼蚁罢了。但是为什么我们还要对自己的生活有如此整全性的看待?又或者为什么人要沉湎于一件事情之中,或者是对某件事情时常回顾或是指涉?但有一点或许可以确定,世界的多元很难量化,我们的生活也是。
回到一个一直想写的主题上来,甲团之后就一直想写一下对这个集体的感想,之前也做过一些尝试,但总是觉得词不达意。我不确定这次会写好,不过就是在这样片段式、情绪化的写作之中,去不断地拼凑出完整的历史。
一切的开始或许可以追溯到一年之前的这个时候,同样是甲团评比之后,,时任团支书来问我想不想当下一年的团支书。我不置可否,但心里更多的是拒绝,毕竟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太会“来事”的人,对班级活动,或许也是一个更好的参与者,甚至可能是一个协助组织者,但绝不希望成为一个完全的负责人。也认真想过几次一年要办什么支部事业或是主题团日,好想法却也寥寥。暑假之后,班委换届,采用了一个颇为“特殊”的方式,那既然是“民意”的表达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前一学期上社工班留下的可能是根本性的问题一直萦绕着我,“班团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尤其是在新雅这样一个具有高度异质性的集体之中,怎样的活动会是大家共同感兴趣的?”必须要承认,我大概是抱有理想主义的,也并不希望被“评价体系”所束缚<,只是按部就班的完成材料,办好活动就好。也需要承认,我对于“放松”或是“玩耍”的概念,或许长久以来就在一个误区中徘徊,在学习之外的共同话题也并不多,对于语言的使用或许还有自己的一套想法,种种原因加总吧,上半学期也并没有干些什么,反而是argue地比较多。
然后就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谁也想不到会发展成这样。不过这件事反倒给了我一个逃避的借口,让很多“不好”的事情变得“合法化”。时间总是能够让人忘掉许多东西的。到了下半学期,疫情突如其来,倒也带来了组织活动的便利。草草“水”国活动,第一次被群里发的感谢的信息所感动,感受到了这个集体存在的某种意义(诶,其实也不对,难道这就是用来自我感动的么?),心里有了一些想法,也慢慢的做成了一些事情,比起别的支部或许也没差什么。(对,我最初的想法也是,不论我自己怎样,不要让我们支部的活动办得比别的支部差就好)。最后的甲团评比是留有遗憾的,可能是自己沉醉于制作的“漂亮”的PPT而忽视了最后的问答吧。当然自己对甲团本来也是没有什么期望的,换言之,这种事情用一个量化的标准进行评判本身就是可笑的。自己也算是集齐了甲团评比的两种身份,而下一年可能会开启第三种,不过如此。
对于这个集体,我所能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吧。哪怕这之中还有一些同学我现在也不是那么熟悉,哪怕大家之后的异质性只会越来越明显,至少我们还有这样一段共同前行的日子,不过如此。
感谢和感动可能都是廉价的语言,心里如何大概只有自己最清楚。历史学告诉我,“有一分事实说一分话”,在这些评比越来越“繁复”的包装之下,我们还有多少时间来追问自己的本心呢?
“专家没有灵魂,纵欲者没有心肝”,fly bitch 与“内卷”成为这座园子里不言自明的氛围的写照,“听话、出活”是这座园子所期望的特质吗?还是这个国家的某种期待?只能说,在这个价值取向越来越多元的社会,价值和传统都是可供质疑的,但这个社会又没有给我们一个讨论的空间。
上完这个学期最后一节课之后的两天,是自己放空自己的两天,第三天,给自己找了一本《白鹿原》来看,大约七百页,用一天的时间读完只觉酣畅淋漓。忽然感觉这也可能是那黄金的八十年代给我们的回响吧,读完我是并不觉得农民的贫苦或是KMT、CCP的价值高下的,回到我喜欢的那句话,“真实自有万钧之力”,哪怕是用这么多文字来叙述可能仅仅是两个家族中的核心人物在晚清到新中国的这段历史,总还是觉得有些地方是单薄的。让我感受到的是一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是这种波澜太过戏剧性,以至于有些地方夸张到变形,就失去了真实的可贵。“悲剧就是把最美好的东西打碎”,而所有的喜剧又注定拥有着一个悲剧的内核,那么我们的生活可能就是在其中的“闹剧”吧。对于泥土我是没有什么同情的,就如同我现在对家的厌恶一样,这或许是一种周期爆发的情感,我用了一年,最终找到了一个答案,“家并不是所谓的港湾”,断绝了之后可能有的思念的最后一丝念想。发现最终还是只能是自己来面对这个未知的世界,自己的生活,不论是评价体系、价值判断或是日常语境都已经与小城划下了深深的界限,一年的时间,我发现这种界限还无法通过沟通来弥补。小城只能看到“清华”的名声,对生活苟且的向往,与精准投喂的信息流中的消费主义。我知道这样的说法有些刻薄,不过十分遗憾,我只能从这所谓的“爱”中读到这些。尽管他们的内心不一定是坏的。
更不用说自己的迷惘向何处发泄了,只能用不停的阅读与写作麻痹自己吧,如果这两味药的效果还不够,就玩一下游戏这种“时间杀手”和“精神鸦片”。我厌恶这座小城的平庸和单调、无味、市侩。也仿佛认定了自己终究不会取得这座小城价值意义上的“成功”的事实,或许还是对原来大多数人对我的期望的某种反叛,至少当现在的我对历史感到无法遏止的兴趣的时候确实如此。
只有一个人的世界,让时间慢慢流逝,多么清朗,又是多么奢侈。我愿意换一个地方去感受这种孤独。这种不带有功利色彩的,另一个世界的感受。
我们奔跑的太快,将传统的习惯抛下,去疯狂地追求这个社会规定的世俗,它仿佛形成了一个引力场,只要在这个国家&社会&文化圈,就难以逃出这一套标准的衡量,只是很少有人问,这些被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有多少真的是“理所当然的正确”。我们也难以控制这个世界的走向,就如白嘉轩看到白鹿之后生活的改善,遇到了晚清这一“百年之未有之大变局”。变化是这个世界的主题,只是程度如何,却可以时时不同。我们被传统裹挟,抛下,又去创造新的传统,就如同白孝文所经历的一样。每一个微小的个体做出的选择,或许就决定了他之后的道路,民国时对“国”还是“共”的选择,改开之后对于“资”还是“社”的选择,如今的对“左”和“右”的选择,无不如此,只是这种二分的思想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思维。我们太容易去判断“对错”,却永远缺乏一种“理解的同情”。这种“同情”不是说给你充分的自由,让你放手去干就完了,而是在每个重要的时间,去让人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对这个时代是无能为力的, 一切希望去打破传统的改变,都意味着对原有利益的摧毁和重构,这之中不可能没有损失,我们站在后世回望,最应该避免的就应该是“理所当然”的视角。这个世界的多样性远超我们想象,评价标准也永远不只有一种。但遗憾的是,我们永远只能拥有片面的信息,在生活的惯性之中做出一个片面的选择。
所以我只是希望去经历,去经历一切的波谲云诡,去经历失败与挫折,当然之中也肯定有成功的喜悦。“以学术为业”,说起来轻松,但内心的那团火永远难以被广泛的共享。文字是没有力量的,生活与现实有,这二者在这一点上的差异,足够说明所有问题,也成为着一切问题的根源。我不想要答案,我想要这个问题。
写完最后两篇论文,背上行囊,去遇见另一个世界吧。
June 9,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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