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inescent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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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写论文的第N天

“我无法成为一个悲观主义者,因为我活着。” ——詹姆斯·鲍德温
  詹姆斯·鲍德温(James Baldwin 1924-1987),非裔美国人,作家、散文家、戏剧家和社会评论家。出生在纽约市黑人聚居区,一生著述颇为丰厚,共写有六部长篇小说、四部剧本和十几部散文集,其作品涉及的范围非常广泛。
  他参加黑人民权运动,同时写了许多文章,就反对种族歧视、黑人解放的道路等问题发表意见。其中有著名的散文集《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下一次将是烈火》、《他的名字,在街上也不存留》,还有政论、文艺评论、回忆录、随笔、游记、报告文学等多种文字,文笔犀利泼辣,洋溢着火一般的热情,西方有不少评论家认为他是20世纪杰出的散文作家,称“他的散文充满无人能模仿的激情,这种激情……出自作者的内心,无法与作者本人的思想感情分割开来。”
  鲍德温关于种族问题的基本看法是:美国的“复合命运”使白人和黑人的生活及利害关系在20世纪的美国变得不可分割。他认为要解决美国黑人问题,关键在于美国白人必须寻找出一条道路来与黑人共处。
  他的小说《向苍天呼吁》与赖特的《土生子》和埃利森的《看不见的人》被并列为20世纪四五十年代美国黑人文学的典范。在二战后的美国黑人文学发展进程中,鲍德温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是一个“真正的必不可少”的作家。

  考试陆陆续续结束了,想到自己这个星期,该写的两篇论文又被生生地拖到了下个星期:也就是DDL在的那一个星期。害,DDl果然还是第一生产力。在家的日子只觉苦闷,但又对外面的世界有着一种夹带着恐慌的幻想,大概只要是生活在这个世界就逃不出这种循环吧。或许也说不上“苦闷”,只是觉得这种日子太过平常,似乎缺少了一种生活与生命的激情。但是谁说这或许又不会是一种环境下生活的常态呢?有些文字时会给人以快感的,有些文字则必须是需要人认真品读才会感受到其中的深意的,倘若用一种眼光去面对所有的文字,只怕是会给一些文字增添了其不该有的负重,令一些文字化约了其美好。

  然而对课程的文献则是有另一种眼光,我迫切的需要寻找一个问题,去进行一些似是而非的论证,从而得到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分数。Pre的雄心壮志,到最后却仍然是要回到认真的的文献阅读与一个星期写完的文章里。交流是重要的,阅读也是重要的,只是所有的一切,都不能代替人本身的思考。我们强调问题,强调常识,但在这个过程中很多时候我们走得太快,对身边以及阅读的材料失去了兴趣,有的时候却又看到前路漫漫,只想再快点,再快一点。

  最近是很多事情的终点,自己却不由的想要去获得一些放纵,“一种力量去远方,一种力量回原乡”,学会逐渐趋收起自己对一些事情的好奇心,逐渐去重新思考一些事情的“意义”,然后再来重新安置自己的时间。在许多不同的位置上,有关未来与可能性的畅想是最为迷人的,但是有时又是最为虚幻的,当身边的人一个个确定了方向,共同体也不断的需要新的粘合剂。“羡慕你们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这或许是对生命的一次“窄化”,但是却是前行的必要过程。一次次而对发现,原来彼此是如此不同,又是如此丰富而复杂,尽管可能对未来不抱太多期望,但仍然需要去寻找一个位置。

  这个过程中需要认同,需要交流,但是并不是所有的话语都能找到回应,所有的地方都能带来感动。习惯了动荡与忙碌,享受平淡或许是一件新的功课,去重新面对以往的生活也变成新的课题。“理解是人类社会自始至终的必修课”,我仍然保有对empathy这个词第一次见的感动,只是当他真正的落到行动中,或许是另一番思绪。

  人们常说“屁股决定脑袋”,这句话或许换一个表达,就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尝试着将两个世界分离,却发现自己夹在两个世界之间不能动弹。来路为我们打上了一种难以磨灭的烙印,也带来了一些固定的生活方式和认知模式。带来的是对许多事情的敬畏与惶恐,以及在新环境中不断的“祛魅”与“造神”的过程。但不论如何,理解终究是自己的事情,写作只不过是思想的外化。可以有fancy 的形式,但是这掩盖不了空洞的灵魂。

  但如果我们对阅读都提不起兴趣,又能用什么来填补我们空洞的灵魂呢?

June 13,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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