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inescent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0%

那上面的故事,就是一辈子

焦虑就是知道正确答案,但是就是放在旁边不去看它。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最近喜欢上随机播放歌曲,刚好今天随机到李健翻唱的《父亲写的散文诗》。
  一般来说我会有一个歌单,歌单里面的歌都是长年不换的,也基本上都是一些我熟悉的歌,当然,有的时候也会去放一些新歌,但是仍然是有着某种“路径依赖”的,比如说顺着自己熟悉的歌手,或者某个熟悉的音综——但是你也知道国内音综的质量,与国内,现在看来对一切“创造性”的工作都极度“恶劣”(这还是最近听某位老师扣你说出来的原话,我想作为一个在这个体系之中已经获得了某种“稳定性”的,并且应该说经历了完整的这个体系的老师来说,这定然的“所言非虚”,并且甚至可能是经过了某种适应这种场合(尽管不是公开,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涉及评价)的语言上的润色)的环境或许是分不开的——但是,这又是不是现在自己被卡在论文中这种现实的投射呢?
  忽然发现,自己或许并不是讨厌学术,而是讨厌这种被“夹在”其中的状态——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学术的某种“门槛”,但是显然,正如同样是那位老师所说,“我非常讨厌这种被‘威胁’的感觉”,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慢慢地“患上”这种拖延症的。只是这定然是某种“非本真状态”(本来想打“非自然状态”或者“异化”的,但是仔细想想,自己似乎对这三个词都没有什么掌控力,那么就写出来那个最会“受到批判”的那个吧),在这种状态下,“特殊”也变成了某种“日常”
  但显然,哪怕仅仅是这两个词,都能生发出更多的学理含义——这仿佛是在某种“电光石火”之中想到的,但是只要一进入脑海,似乎是某种PTSD,便感到某种“不适”,但是这种“不适”带给人的影响又是长久的。追问原因,或许能够归结为某种意义上对于“知识”失去了确定性,这不仅仅是指对哲学这种长久以来被看作“自己无法理解”事物的恐惧,也同样是对自己认为自己“所熟知”领域的不确定性:某种意义上,我可以用不断地“同义反复”的方式去在某些“考核”之中取得好成绩,但是自己其实也知道这种方式终究是一种欺骗,对于自己真正所关心,或者说想从事的,不论说是“事业”还是“生活”,其实都在采取某种逃避的策略,或者说,努力的还不够吧——这种感觉,其实从开题报告本来的DDL那天,其实大部分人都交上了DDL有了某种最为“直观”的反映,但是更长期的,或许是从上个暑假去参加格致——刚好今天晚上还开了一个格致今年暑假读书营领读人招募的推会,或许再之前,是在婺源看到博雅同学的功底与努力。某种意义上,自己从来不能说“弱”,毕竟有着一定的GPA摆在那里,但是自己又确实在这个比较之中逐渐模糊了自己的位置与方向,湖州和说,自己所追求的,究竟是一串没有意义的数字——不论是GPA还是学分,还是某些,自己赋予意义,但是实际上是可笑的事情?
  真正有意义的事情,终究是困难的,还活着说,会让自己感受到不舒服的,但是如果从今天的学习体验来说,但真正沉浸在那种状态中时,又其实是享受的——这或许都与功利与评价,无关,只是对这种知识最原初的好奇: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内心深处原来是想要这种生活的,但是因为生活的现实,或者说周边的氛围,又或者说是自己的overthinking——不论怎么说,其实都不能归罪别人——自己其实已经占用了太多的资源,也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做出配得上的努力罢了。
  每一天的时间都是固定而相对的,但是能做出什么,应该要有一个预设,并且不断向着这个预设前进。
  “那上面的故事,就是一辈子”。

April 9,2021

文中未标明的图片与文字均为作者创作,如需转载请在下方评论区留言或使用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