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被理解,最害怕被看穿。
其实历来是不信这种类似于“玄学”一样的东西的,只是说的人多了,然后自己做了三四次,发现竟然还有那么一些效度。
刚写完第一段就被同学叫去吃披萨——反正怎样晚饭还是要吃(不吃晚饭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么这两个小时也就这样吧。吃完晚饭也就到了七点半,拿个快递,给家里人打个电话,也就八点了。回到图书馆,开始学习,首先几乎“惯例”性质地打开微信、知乎查收未读消息——其实更多是公号的消息——某种意义上这或许是一种不被人关心的表征。我也不知道从何时,为什么,自己似乎患上了一种“红点恐惧症”——其实说起来还好,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确实越来越依赖手机了,但是这种对于信息的焦虑,连同着我们对于阅读速度的不断渴求,与对阅读效果的更高期望,都似乎将我们本已有限的时间不断的压榨——毕竟,天下的书,尤其是在这个“信息爆炸”的年代,又怎么能够读完呢?这一点,或许也同样能够应用到学年论文的写作上——大概真的是某种“日有所思”吧,竟然在这里的文字十分流畅地就写到了这个话题:不过这样或许也就是某种“焦虑”的表征体现吧:不然也不会挂在嘴边的频率越来越高,但是真正做的事情越来越少,或者说根本没有进展吧。
某种意义上说,就这两天的效率,或者说,这个学期所过去的七个周某,都似乎只能通过这样的行为附着意义:当然,至少这个学期,还会在这里留下一些文字,而不是像上个学期,更加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些什么——大概是过多的学分提前消磨了自己的斗志吧————又或者说,在这种碌碌中,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获得了什么,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只是某种意义上服用着一种,以时间为名的麻醉剂,这种药药效很好,没有任何副作用——只是它会让人离死亡与死线(DDL)更近一些, 而且没有任何缓解焦虑的疗效罢了——大概也就是某种,placebo的水平。
然而placebo至少也能让人得到短期的愉悦呀——但当我们真实地面对死线时,终究一切的精神方法都将失效,终究需要用某种使用的方法,去迎接,不论是否设想过的未来。
未来,多少人为你着迷,为你奋斗,为你惴惴不安。
周六的早上去听了一场保研经验分享会,尽管是非官方性质的,但是也或许是清华园里最为“切己”经验分享——不过这里的反面就在于,我注定要去走,或许是一条在清华这个专业创立,到我这一届毕业,短短三年的时间之中,可能是第一个,想往这个方向走的学生。只是现在,在学年论文,严格意义上还没开始的今天,没有什么确定性可言,而我,更加感到孤独。
不过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这篇文章会起这个标题的原因。写Blog对学年论文与开题,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却切切实实的有用——至少它给人一种能够控制文字的手机的感觉,同时能够让自己心里的感情,用一种能够回忆的方式得到书写和记录。这本身就是意义所在。而显性的,能够看到未来的是,学术生涯,一定是某种意义上充满异化的。那么也就是说,不论自知还是不自知,总是有种种,比现在自己的状况更为黑暗的时刻出现——如果现在就因一个开题报告写不出来,就惩罚自己,那么岂不就是在学术道路的开头打起了退堂鼓吗?
当然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或许正是认清自己的某种方式。“眼高手低”,总比“眼低手高”要好——何况后者其实是不可能的,而目前这种焦虑与拖延,其实只是一种对于不完美的恐惧——正如上一条Blog里面写,焦虑,就是知道正确档案,但是完美的避开——它就在旁边闪着光,但是我却只能装作没看到——我怕自己的手,去摘取这束光的时候,自身的黑暗盖住了这束光。
朋友告诉我,INFJ是MBTI人格测试里数量最少的一种类型,而对于男性而言,这种比例大约是400挑1——似乎某种意义上有着某种“幸存者偏差”的意味。这的确很有意思,不过或许更有意义的,是在今天下午党组织生活讲完,或许是一节“不完全意义”上的党课之后的——或许这也是第一次,我其实并不太有准备的,在大学同学与辅导员面前这样连续输出两小时——当然,得到的反馈集中在“不说人话”。很有意思地,在今天晚餐约饭的时候,还恰好讨论到这个问题——在某种意义上以戏谑的方式:当然,这个时候就是用MBTI贴标签的时候了——尽管我其实和她俩都是高中时候的同学,也有某种意义上的“共同体生活”,但是实际上其实聊天并不是那样具有“共同语境”的:某种意义上,或许也是因为自己十分关心“语境”作为一种研究方法,自己的彪啊之后,其实多少有一些“不经意”,或者说,这种表法已经成为了我日常语汇中的一部分——那么,实在听不懂,大概不听就罢——不过这个问题其实不仅仅是出现在我和同学的交流之中:在与家人,甚至与老师——在这个月初与赵晓力老师OOH,单刀直入地被问到“你有什么实质性的问题”的时候,其实认真想想,尽管当时是电光石火一般,其实就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多少“问题”,湖州和说,所谓的问题更多是需要自己从内部所克服的障碍,而这一个过程,注定是孤独的,也是不可能得到任何更多帮助的。
今天早上有一件堪称“开幕雷击”的事,也就是之前跟从这位老师做SRT项目,也是我某个计划结业论文的指导老师——之后想想,或许是因为她刚刚开完一场学术会议,有些时间指导我了——突然主动跟我发有关论文DDL和读研(这个或许才是重点)的事情。而在学年论文开题尚且没有着落的情况下,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那么就只能采取“以拖待变”的方法了
——从某种意义上,事情其实回到了原点,也就是需要自己做出努力,去给老师一些至少“留下印象”,而且不有损PPE与新雅“名声”的东西了——然而时间又是真的十分有限的。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实际上还是保持了某种意义上的“自然状态”,其实想想还是挺惊讶的。有人说,INFJ意味着某种意义上的想象、跳跃与重视,当然,这样的描述,因为有某种心理效应,最多只能是“听听就好”,但是问题在于,这种“相似”,同样是自身对于自己生命与生活的体认,尽管我们看上去有很多选择,但是不可能,所有人都会对你的选择给予肯定,或者说,选择的本质,就是去“切断”某些联系,认清了这一点,那么很多批评,也就自然会被消解。
哪怕是党支部的活动,我明白我努力了,同时我在这之中收获了,对自己而言也就问心无愧了。——至于大多数人听不听得懂,嗯,本意“就没打算让所有人听懂”,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某种“故意”地设置门槛,而是“不同人在这个听讲的过程中肯定有不同的收获”,哪怕仅仅是得到某种感受,或者是记住一些关键词,知道一些话语还有这样的“打开可能”,或许就已经,对我来说,是成功的了——“我们要用一桶水去装满一杯水”,但是不是所有的杯子,在着一个领域之中,都有一个完整的,均一的基础——哪怕留下的是问题,都是一种收获,重要的是,感受到这两个小时“没有白费”。
我们注定是有个体差异性的,或许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眼高手低”,但是“下限”,可能我本来的期望就并不是那么高。
让误解成风。
你若化成风,我幻化成雨。
“察势观风”,学科知识本来就应该有自己的骄傲与自己的门槛。
April 11,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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