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inescent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0%

窗外又下起了雨


窗外又下起了雨,今天是星期几?


  这不是一篇计划内的推送,正如这几天的生活,似乎也不在计划之中。

  我之前说,五月三十号是一个DDL的终结,因为其既是我一直认为的林枫计划结业论文的DDL(现在来看那封邮件似乎有些奇怪,因为它只是说这一周应该要结业答辩,但是却什么前期工作都没有传递给我信息),同时也是学年论文初稿的DDL——当然,作为人与人之间交往的项目,我当然有更改DDL的能力,但是这本身并不成为问题——当然,对于社恐的我来说,这可能本身就会成为问题。我们关键是要知道,更改的DDL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然后我又为什么要来更改这个DDL。

  而我并不能给出一个回答。


  这周末全国就开始进入“高考时间”,一晃时间竟然已经三年过去。可能是我已经不在这个语境,可能是九字班与零字班的同学又跟强的宣传技能,以及建构出来的传统,今年我竟没有看到什么“高考加油”等整齐划一的“应援”——大概高中时代,真的离我远去了吧。但是我似乎又非常不甘心,于是乎还要腆着脸,去一个把本来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的省份去招高中生——我其实在某些时刻,挺喜欢这种“年轻”的感觉,但是换句话说,这其实只是作为过往精神的“回光返照”罢了。

  今天过完就到了六月二号,本来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工作日。但是对我来说我却无比地希望时间能流逝得更慢一些——也许在这里,“时间空泡”(这个梗参见2021新雅书院学生节某节目)是在一个时间,认真的将一件事做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干吧。而我现在,大概无比地缺乏这一种状态,以至于感觉生活逐渐失去掌控——其实这种状态也不是一天两天,或许已经有一个月、两个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我生活示人的模样与我的内心之间,尤其是在这种DDL迫近的时刻,愈发感受到了一种张力。这种状态我们都知道是不正常的,但是却在这之中越陷越深。

  人生的无力感,大抵也不过如此吧。


  于是乎我需要去写一些东西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写博客便成为了一种成本最低,但是丝毫不解决效果的方式——但是这总比在淘宝上买一大堆东西要来得经济实惠。必须认识到,钱不是一个数字,而是代表着和货真价实的劳动与汗水。而快乐,当然可以是短期的,但是这种短期的快乐却会带来更为长期的痛苦。

  古希腊人说人有四种美德,具体是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我知道的是,欲望绝对是一种“恶”。这两天,因为618的预售,我其实无比地希望去买一台iPad——就最基本的那一款,但是要有所有的配件。我其实能够给它找到某种合理性的理由,当然我现在,理论上每个月四千六的收入也刚好能够cover这个费用,但是在今天凌晨,但李心怡的价格真切的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的时候,其实你是诚惶诚恐的,你其实知道在心里一直有一个这样的理性的声音在告诉你“你其实不需要”——毕竟这并不是没有先例,现在输入这篇文字的Surface,就是取代了一台笔记本之后的产物-那台笔记本,我不知道我母亲在家里是怎样使用它的,但是我知道的是,我其实并没有什么真切的“需求”,也没有任何的“购买力”可言,这种事情我自然是可以“先斩后奏”的,但是却总是觉得心中有一种本能的“愧疚”(或许可以用这个词吧,只是这种情感本身大概就是十分复杂的)。

  我突然发现,我完全不能还原昨天晚上的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我本来可以翘掉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的“社会学概论”的最后一节课,但是作为一名学生的身份让我本能的不去下这个决定——尽管这可能就是浪费了三个小时(当然如果算上回来,大概浪费了五六个小时)。但是现在,再说“本来可以”是没有意义的,就连这种记录,我都知道我必须快马加鞭——与其说是一种记录,或许更多的是在测试我在思维完全流畅的情况下的写字,或者换个词,打字速度。我最终做出了决定与过去抛弃,我卸载了四五个APP,删掉了一些聊天记录——但是这本身就是需要花费时间的。刚刚有高偶数我这个月去招生的时间又已经定了下来,某种程度上似乎又能够看到一点确定性,尽管这都是建立在努力的基础之上的。

  北京这两天都下了骤雨,五六月份下雨,大概标示着雨季的不同寻常,而之后的这三个月,大概也是不同寻常的三个月吧。

  我想要抓住流年好好说声再见。

June 1,2021

文中未标明的图片与文字均为作者创作,如需转载请在下方评论区留言或使用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