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inescent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0%

朝北的房子


朝北的房子晒不到太阳

  上一次写Blog还是五天前,还是电子化了一篇之前的随笔。但是这一周还是经历了很多的事情的——当然,或许也没有什么,只是自己将时光赋予了意义,去无谓地弥补一些时间漠然流逝所带来的的伤痛。今天是新学期的第一天,又到了一个极有意义的节点。这不论是对于个人,还是这座园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或许是一个新的开始。未来在这一刻似乎照进现实。我们或许需要记住的是,我们或许无时无刻在追逐那一道名为“未来”的光,但我们也正是沐浴在未来所带来的熹微中,才有了面向未来的勇气。北边的房子是没有阳光直射的,但是光的漫反射,让房子里仍然有光,只是不是那么亮堂。
  发现最近自己都需要睡一个长长的午觉——大概是因为晚上自己现在总是“只能”睡四五个小时——大概这也不是时间不够(当然,才刚开学,一些日子就不得不为DDL奔忙,这种状态大概也不太正常),只是睡到那个点就自然而然醒来了,而醒来之后,又知道自己再睡会更困,所以不如起来做一些事情——当然,做的那些事情的质量,或许是自己也不忍见的。今天上了第一天的课,因为补退选,所以今天实际上只有一节——之后大概也只有一节。——我特意将这一天留出来,以防周末的欢愉带来全周的崩溃。奇怪,怎么到了大四,还是会有大一一样的感觉?
  令我印象最深的,大概还是今天睡完午觉,醒来,觉得自己还是要去校医院把体疗证明开好,于是,可以说是“挣扎”地爬起来。但是在下楼梯的转角我才发现,原来今天是一个如此灿烂的晴天。大概在北京的三年多,晴天其实一直是天气的主旋律,但是在北京我却深深地感受到自己比之前的十八年,更渴望阳光。或许是这座园子的压力让人让人喘不过气来,或许是北京在人们的印象中就多是雾霾天,或许是自己的寝室是座朝北的房子,总之,我总觉得我的生活之中更少出现阳光的身影。或许一个显性的表征是,我总是记得中学的时候,上晚自习之前,天边绚丽的晚霞;但是我在北京很少看见这样的云——偶尔看见,都是会上微博热搜的级别。大概南方本就具有更多的水气,云也具有更加丰富的变幻,但是我想这或许不仅仅有关地域的差异,同样是时间带来的心境的变化。我不知道这是否能够被称为“成长”,但是或许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
  写到这里,总感觉上边这些文字本身,也自带某种忧郁的气息。我最近总是和我身边的同学聊到音乐的时候说,我上个学期总是在循环周深、许嵩与陈粒,尤其是《自己按门铃自己听》《冰柜》和《血腥爱情故事》。大概这三首歌也足够小众,一般也就听了呵呵一笑,但是也有同学会表情非常夸张地跟我说,“哇不用这样自己折磨自己”。最近迷上了踩单车,这个过程中就总是需要一些音乐——相比于一些“更加适于运动”的动感与活泼的音乐,我总是会选择周深的一场连唱20分钟的OST串烧——大概是我一边运动,看着他也一边在唱,有某种“感同身受”的感受吧。大概我也不知道这有没有什么影响,知识或许是一种直觉吧,在那种稍带一些绝望的氛围中不知道为什么,人会变得更加清醒一些吧——或许也总是需要人身体或是心理层面稍带一些紧张之后,才会更有学习的动力吧。
  我总是很怀念大一上学期的学习状态,总感觉那个时候一天就是抱着一本书,写一天的报告,校园还是新鲜的,图书馆还不需要选座位。当然,现在来看当时写的报告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往好了说是“少年意气”,客观描述是“无知无畏”,说得难听一点大概就是“狂妄自大”吧。当然这或许是一个必然的过程,但是现在自己回头看过去的三年,或许只留下了一些碎片——还是最为闪亮的那一些。当然,也还是有成长的,但是似乎这也并不能用语言完整地说明,这或许就是时间对语言所形成的挑战吧。而作为“时代精神上的王冠”,哲学的语言又天然具有这种“生人勿近”的肃萧——这或许并不是这个学科本身的问题,相反,这个学科正是因此才有了其自身的解释力,但是就个人而言,可能就的确很难接受这晦涩语言之后的思考吧——当然,这或许也只能归结于自身,这或许就是人与人之间特殊性的体现。但是,我仍然要面对生活,尤其是,要面对必修课。这让我即便是在十分差的状态之下也要强装出一种对于知识的渴望——或许对于自己来说,有着某种潜意识是知道自己是在伪装,这或许是需要事件或是言语来点明,但是究竟是否是真实,可能还是一个具有主观性的判断。而历史或许也就是在这之中进行泅渡的过程。
  我总觉得我还想写一些什么,比如说第一次组会,比如说去到党史展览馆,但是时间不早了,今晚又是一个放荡的晚上,等下一次有机会的时候吧。

September 13,2021

文中未标明的图片与文字均为作者创作,如需转载请在下方评论区留言或使用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