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inescent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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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存在的意义呢


难道是做个精致的壳?

  这两天过得很混乱,也觉得心里颇不宁静,这一方面有关未来,也有关现实,有关“过去的未来”。推研工作最终落下帷幕,像一场没有谢幕的最高音的弹奏——就似乎断在那,孤零零的,什么也没有。


最近在朋友圈看到一条这个:

  周四定的仙豆糕

  放在楼下

  忘记取

  现在回想起,便没有吃的必要了

  时间真是奇怪的东西啊

  很多事情超出保质期,错过就只能错过了

  还有一些事情明明在保质期,自觉有恃无恐,拖到最后一刻才发现,这路是自己亲手堵住的


  今天一天,其实都可以说是在整理之前微信里面的文章——今天是熄灯的第一天,这意味着在二十四点之后,我就没有办法使用我买的显示屏了,这可真是遗憾,而且还有很多作业,或者说该做的事情没有做完——而且,文章也还没有整完,还有收藏里从今年五月份开始,大概四五百篇没有整理——但是说是整理,其实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本地化的过程,但是在这之中我却能够十分明显的感受到时间的流逝-这之中大部分情况下是会夹杂一些红色的感叹号的,并且随着一篇篇这么过去,我总是能够感受到某种“熟悉感”,但是隔着时间,又仿佛过去的时光是如此遥远——尤其是最近,在经历了一系列,或许可以说是带有“决定性”意味的事情之后就变得更加明显。但是时间又永远是流逝的,或者说是连续的。而在这之中,一些断章连缀起了生活。


  “想变成水汽,瞬间蒸发;想变成泡沫,一触就破;想变成雪人,慢慢融化。想找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想寻一个无人问津的荒岛,想逃离到这个世界之外,想抹去一切存在的痕迹,仿佛这个世界我从未曾来过一样。如果可以,我想被世界遗忘。”

  “我小心翼翼的掩饰着温软外表下的冷漠疏离,收敛起所有的厌世情绪,戴着名为微笑的人格面具,像是一个关节生了锈的提线木偶,一步一步走的如履薄冰。”

  “人人都去爱神的温柔仁慈,我偏偏要以身相试,亲手撕开他表面的温和,露出他面具下的黑暗,痛苦,绝望,他与世人并无两样,他是世人,是神明,也是魔鬼。”


  我也不知道这一些有没有出现在我之前的博客里,但是我能够知道的是,即便是现在读来,我仍然觉得这些文字是“有生命力”的,或者这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将其放在我的博客里——毕竟这又不是写论文,需要去考虑到逻辑、注释,我只需要去表达我自己。

  “表达我自己”,嗯,真是一个有趣的命题。

  其实能够看到在九月份我一是没有更新blog,而是其实也有写,但是总是觉得写不出什么——与之相对应的,是在开学第三周我就感到了深深的疲惫与无力感:三个大作业与三个pre扑面而来,让我们是每刻都在怀疑我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是“大四”——当然,“大四”这个词,也只是对时间的客观描绘,而不涉及到真实的任何事情,但不论如何,在经历了前天连续45个小时没有睡过一个好好的觉之后,大概是终于觉得这样的生活需要改变,也是趁着国庆假期,我好好的睡了一天,并且在今天读了两本我自己还是很喜欢的书——但是我马上就发现这件事情不寻常了:接下来又是三个DDL,而且还涉及到更加切近的未来——学位论文的开题。

  我发现我现在处于一个非常矛盾的状态:一方面我十分靠近未来,而这意味着去接受一套不同的叙述与问题意识,但另一方面,对我的专业,包括我的二学位专业,我还有很繁重的课程,这让我每时每刻考虑的,在面对DDL的重压下,我似乎没有属于未来,甚至都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我只能去诉诸朋友圈的一些断章,期待着有时间能够将其连缀——但是时间流逝之后,那就像沙滩上的沙子,被侵蚀、搬运,直到再也看不出之前的模样。而我的思考似乎也在这之中打转——尽管我或许有一些很好的想法或者能力,但是这些都需要时间让我去实现,但是遗憾的是,我并没有这个时间——于是我逐渐开始选择将时光浪掷,去完成最为紧要的DDL,但是在这之中我又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适感,尤其是对于研讨课和主权与人权两门,我都有一节课没有去听的课程来说,我发现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陌生的,或者说,我第一次有了这样的一种阅读体验,那就只这个东西真的不进脑子,我也没有找到任何我感兴趣的点去进行论证——结果就只有是在DDL之下的“急就章”。

  当然,我或许可以拿自己是大四来安慰自己,但是我又是如此社恐以至于我总是觉得我已经离这个专业、这座书院的语境渐行渐远,或者说,我已经不配这个标签——但是我又需要去维持自己微茫的自信,于是乎生活就是这样僵持着,而我只能在一个个更加漫长的黑夜中去找寻自己的光亮。

  或许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写,比如说国庆的升旗——不过或许悲伤的我,笔调还是灰色的,去反思这种“集体无意识”,而这又恰恰是危险的;又比如说国庆节下午与一位,可以说是新朋友,去运转,去奥森聊天——但是我其实更加深刻的感受到的的自己的身体在逼近某种极限,我仿佛是在循着惯性去配完了眼镜,去取了快递,然后开展一场对话——《理想国》似乎成了我这几天的生活中挥之不去的一种背景。关键是,为什么我会选择这些活动,其实是有自己心里的小心思的——或者说,我需要在一个不可言说,哪怕是在这里都不可言说的领域,去寻找某种支持与理解,或者说,就单单是交流。在某种意义上我得到了一些回应,但是远远不够,而我只能带着这种,或许可以说是欲望,或许可以说是想法,继续在书桌前不断的书写一些不能被分享的文字。

  然后晚上是党组织生活,接着就是漫长的睡眠,还有音综的世界,再接下来就是《新语往还》与《制造共识》两本书——哪怕是翻,我也花了大半天的时间读完这加起来大概有一千页的书。然后我发现我就到了现在,我决定写完这一篇,就到这里——不过我总觉得还是有很多鲜活的感受被消磨了——然后去睡觉,然后早上六点半爬起来接着做社工,完成一些事务性的工作,然后去文图打工,旁听人文学院的课,在接下来才真正意义上面对学位论文的开题——我需要向我的导师解释为什么这半个月没有什么进展,然后去准备二学位的学位论文。这样紧凑的生活或许就只能让人在夹缝之中去找到一些光。

October 4,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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