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inescent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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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否是牺牲品


约定去未来,翩翩少年如雪白。

  又是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本来想有一点仪式感——或许这篇博文本身就是——但总觉得又是一段碌碌。

  我知道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也在一件一件地,去完成那些事情——尽管有些事情我自己不一定喜欢,但是我想我现在至少明白时间的可贵。我发现我非常享受那种专注,再加上任务完成的成就感是令人感到幸福的。但是另一方面我发现那种专注度我来说是稀有的,或者说,我需要首先调整状态,平和心态,才能让自己去做到让自己满意——但是或许这件事本应不是如此困难。

  我仍然要去面对与他人的关系,一方面是对事情做出评价,另一方面是人与人情感的沟通。这件事情不是那样简单,很多时候第三者以一种隐形的方式在场——哪怕这种“第三者”,本身就是我们自己的想象与塑造。下学期选课马上要开始了,感觉一个学期才刚刚让人开始思考,就催着人去进入另一种状态——或许,诗人的天赋主要是爱。

  但是中国古话又告诉我们,爱是有差等的,或者还是回到我非常喜欢的一个比喻,“生命能量”的消耗与集聚,我仍然是如此“谨小慎微”,首先要压榨完自己,才有足够的胆量在他人面前展示。当然,很多时候我是狂傲的,是不羁的——尽管这些仍然是在社会生活之中,并不会显出一丝丝不正常,但已经足以让我在之后感到后悔或是后怕。当然,我们或许都是生活在遗憾之中,而当收集到足够的信息来对一件事情做出理性决策,可能永远只能期待事后复盘。但是或许并不能因此而作为放荡的原因。仍然有一些基本的准则需要遵循,一些基本的价值需要坚守。

  什么叫做“牺牲”?这个词本身一方面带有浓郁的宗教色彩,另一方面带有浓厚的价值判断。它不同于“死亡”,后者作为一种状态性的描述,并不能激起更多波澜。近日所学总是将我牵引到两个主题:同性恋与死亡的意义——当然后者也可以说是生命的意义。对此我当然是没有答案的,这远远超出了我现在所关心的近现代史的学科领域——当然这并不妨碍它依旧切己——也远远超出了我所能思想的边界。我只是冥冥中感受到一种力量,这种力量指引着我去更高的地方,只是我现在还没有精力、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去向上攀登——我当然会羡慕那些已经开始攀登的人,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现在就要开始——甚至可能永远都不会开始。我只是知道,这个世界上仍然存留着无限可能,而我们所能够生活的世界,只是众多意义中的一部分。

  当然,这最直接地结论,就是不断的保持谦卑,保持谨慎,承认自己的无知——当然这或许有很多因素能够带来这种后果,只是在我这里,或者说在这套描述下,走了这样一种迂曲的径路。当然这又回到了狂妄与自大这个话题中。面对自己,是一切首先要解决的问题,不论是生活,还是研究。而不论做什么,或许是一种应激性反应吧,我总是能够感到有一种直觉,我很珍视并且希望留存,但是很遗憾这样的机会给我的实在不多——或者说,我其实并没有意识到很多的这样的直觉,只是单单是意识到的这些,就已是如此令人艳羡。我在逐渐重构自己的生活,将这篇博文也建构进这意义的一部分。这或许是我的一种保留地,也或许是我真正开始学习的一种序曲,不论怎样,我想这意义或许是要放到很长很长之后,让我记得有这样一个百无聊赖而又沉溺于DDL的夜晚,一段尽量诚实地与自己对话,去记录下自己的所思所想——甚至连这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种思维的流动的过程。

  当然,还有太多的事情等待去完成。这或许是我不会拒绝,又或许是我其实在建构意义之外在惩罚自己——当然这换一种表述是自己与世界在某种意义上的和解。而我只是知道,一些事情在逐渐离我远去,而我只能顺其自然,抓住我现在所拥有的。

  反正一切都是场空。

November 30,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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