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inescent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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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一堂好的研讨课?


只在大地索取你的四肢时,你们才真正地跳舞。

  本来想上周末写完的,算是一篇随笔,但是也拖到了现在,不管怎样趁着今天周四把它结束了——其实这本不应该成为一项“任务”,就像我导说的,“随便写写”,但是要交给导师看的东西怎么能随便写写呢?“交”,本身就带有着某种权力结构,或者说,它的读者是明确的,这不比朋友圈,哪怕并没有屏蔽,但也不意味着看到的人就是目标受众——而仅仅是我认为让你看到“无伤大雅”罢了。早上刚好看到一条朋友圈在谈课程改革的话语权的问题。自己现在对社工没什么兴趣——尽管有的时候也还是会想,如果我一周之前报了辅导员会如何如何,但那只是一种念想吧,一种与我的女朋友有更多“共同生活”(这个词不好,应该说“集体生命”)的念想。


  好吧我宣布上一段的那个flag倒了,现在已经是周五晚上了。上一段是周四早上开的一个头,然后一天,上午上课,下午睡了一觉,似乎还真是没有做什么——至少我现在已经是很依赖软件来管理我的日程了。或许没有那个状态,就是很难有学习的效率。晚上开始看佘老师的论文,结果拖到了今天早上才看完——这实在不是一个应有的学习效率。但是莫名的收获了四天假期,而且还是没有硬性作业的那种,还是非常令人欣喜。

  我想首先还是回顾一下这个星期,尽管这可能已经是一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可以说这个星期其实做的最大的一件事情是完成了《援外医疗队精神》的稿子,但还是拖到了周二晚上熬了一下夜,然后周三早上花了一早上的时间弄完——我等下组会的时候还要讲这件事情,这里就先写下来吧,正好当写发言稿了。

  其实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真的没花什么时间——我明白这就是一件“活”,之前自己也不是没做过——当然,它给的钱还是很诱人的,但是主要并不是钱的问题。周一是一周的开始,但对我来说却是上一周的延续,因为自己周一并没有课。其实上一周也大概是这个状态,只是更加碌碌吧——或许还更新了挺多Blog的。然后晚上接到导师电话——其实很奇妙,因为我自己其实是更愿意线下见面说事情的,而且总是撞上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说我有课的周四、周五第二大节。但这至少比文字要好。哦对了,大概还有一件事情是选课。莫名其妙地,下学期的学分数来到了50,大概肯定是要退掉几门的,知识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做,光听不练是肯定不行的。这一周大概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一些变化——大概也有快一个月没有怎么锻炼了,但相反却维持了一个八点钟之前起床的作息,或许正好是两个控制变量的实验组,表明自己其实需要更加自律。自己对这座园子也可以说是比较熟悉——至少是自己经常使用的那一部分,或许我真的可以更有自信地去做一些事情。

  但不论怎么说,正如我这个星期看的很多无意义的视频一样吧,“共患难”与“共悲喜”之间那微妙的关系,竟让我感到一种“感同身受”——毕竟,大家都是在一起努力,而老师在努力地为我创造更好的条件。当然自己有一些自己的考虑,但是终究,除了努力,还要有沟通才能解决问题。这一周不常发朋友圈,或许也是自己意识到自己的表达需要更加精细化,以及并不能那样碎片化。情感只有沉淀之后才能被称为感情。“警惕无意义的自我感动”“希望自己不是‘间歇性踌躇满志’”,感觉像是心灵鸡汤,但或许有的时候,自己确实会觉得这样的表达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多么美妙的词语!这一年或许教给我最多的,就是意识到自己的特殊,因而相互理解的重要性便更加被凸显。“理解是一件一生的事情”,但是我们至少应该意识到我们都是住在巴别塔之中。这一年说不上顺遂,但是至少到目前还算差强人意,而或许更加重要的,是看到未来近在咫尺的一件件挑战,以及需要自己完成的一件件极为具体的事件。我自己在逐渐转向,特别是在决定不报辅导员之后,在每个周末的欢愉之后,或许更能让自己沉下心来去思考有关自己,有关学术的问题,而不是沉浸在一种幻想的“被人需要”的迷梦中。而这之中的空虚,或许换个角度就是时间的空余,而我恰好可以做更多我想做的事情,比如说俄语,比如说锻炼。让自己的生活重新规律起来,是对知识追求的第一步。

  回来,这一周上课都可以说没讲什么东西,或者说,不是我所关注的。倒是改书稿这件事情让我逐渐认识到一件“活”的重要性——或许活本身不重要,但是这之中所体现的态度以及能让人收获到的,却是最可宝贵的东西。从这一点上看,这“活”还要比大部分社工来的“有意义”——当然我其实希望尽量的避免使用这样的词汇,因为“意义”本身就是一个被建构出来的东西。我不得不考虑到,就和我一直在与旁人说的,我自己作为新雅第一名去马院的同学,多少也要“注意点影响”,而我自己尽管看上去与我导交流很多,但是实际上能拿出手的东西其实还是零 ——这就不得不提已经是两个月搁置的论文进度了,大概剩下的三天自己的确要更加努力,至少下周要和老师去讨论一次了——我其实会回想起导师上一次组会之后说的,“路就在脚下,干吧”,对呀,现在不就是缺这样一种执行力么?


  写得有些多,也有些偏。晚上开完组会——似乎还是我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干这件事情,但是这其实也能够说明我之前的学习状态有多么不正常。

  “保持对一切的敬畏之心”。


  那么就让我来不节制地说一下有关研讨课的一些事情。毕竟,这才是这篇Blog的标题。之下的讨论注定不系统,只是一些随想。

  首先或许我们需要回到“讨论”本身。讨论,而不是讲授,从信息的传递效率来看肯定是有损失的,但是为什么我们要采取这种形式?因为研讨加入了“回应”的元素,让教授能够更符合实际——如果是一方不关心的问题,那么讨论是建立不起来的,或者是似是而非的。这就说明了研讨是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双方一定要是平等的,尤其是在心态和知识上。研讨不能够是一种“期待正确答案”,而应该是一种“真理越辩越明”——但是“辩”本身并不能产生知识,知识一定是在之中的思考中得来。因此,相对于讨论的“活跃程度”,每一次发言的质量和所扮演的角色是应该被更多考虑的。必须要考虑到人具有不同的性格,不应因为“社恐”而减损讨论对人的意义。当然,这或许是从评价的角度来说,而从参与者角度而言,我其实更愿意将“一堂好的讨论”的标准交还给参与者自身——如果你认为从中高效地学到了东西,那这堂讨论课对你来说就是成功的。但是在这里就不得不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参与者与讨论的主持者/发起人的期望或许是不同的,那么这就应该在讨论一开始说明。毕竟,尽管说了讨论的前提是平等,但是话语本身是一种权力,但这种权力不应被投射在讨论内容上,而应在讨论目标的设定上首先被达成一致,以便实现“程序正义”。

  当然讨论之中还有更多细节上、技术上的问题,比如说冷场了怎么办,争锋相对怎么办,话题漂移怎么办等等,但是我想这些都是形式上的,如果真的学会了“听”,在一场合格的讨论之中自然会得到自己想要的,而有的时候,听比说更为重要。


  作为一名社恐——当然这是我的自我标榜——我其实对讨论并不感冒,但是我无法选择,只有参与。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我都在忙寒假实践的事情,忙忙碌碌规划好路径,却突然发现我并不愿意将这种行为捆绑上一大群人的时间和书写一大堆有的没的的报告,我不愿意去用时间去换取金钱。毕竟,收获才是第一位的。

  很抱歉这或许自私,但的确理性。

  “孤独是成长必经的路牌”。

December 10,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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