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不断地量变过程终于导致了质变事件的发生,然而,深层的社会变革并不像革命那样在轰轰烈烈中完成,也不因一个大的政治事件而终止它的演化。清王朝覆没之后,长江上游社会仍按照从传统到近代化的运动轨迹,缓慢地、曲折地、艰难地向前发展。
——王笛:《跨出封闭的世界 长江上游区域社会研究:1644-1911》
列车正通过长江——尽管我已经不下十次从桥上经过这江,但在长江上游(除重庆外)过江这还是第一回。在日本之行之后降落济南,连夜赶回北京开助教会,收拾完寝室的书就仍是坐上去济南的高铁,接着前往成都。仿佛一切都急匆匆的——行李箱坏了,只得背着个包就出门。济南机场有中转的优惠劵,但用起来反而没感到便宜多少。紧赶慢赶只买到济南东站到达的票,坐公交车摇了半个多小时才到机场。所到之处本应是极为现代化的的景观,却让人有一种华北平原农村的松弛。到达成都天府机场,误打误撞错过了最快的一班高铁——往好处想,给我退联程票提供了机会,坐18号线转1号线进城,倒也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稍微安顿一下发现时间不够去体育场,打了一辆的士——事后证明这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在老城的小路中等红绿灯实在是花了太多时间,进场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开场的两首歌。谁也不会想到,反倒是开场的第一首歌——《借过一下》我之后每次跑步都会单曲循环。或许是借以提醒我要注意时间,以及还想在某个时刻补偿这一份缺憾——不过算算这一年多来演唱会和米哈游游戏上花的小一万,我又实在下不了这个决心——理性告诉我,这过去的两年研究生生活实在是太“松弛”了,连着我现在写下文字时的状态一样。
当然,不得不说周深演唱会的感受还是顶级的,简直是享受。散场的大巴一版班地发,很快就让人到了2号线的地铁站——只不过又要晃进城了。为什么专门把这一点拿出来说,当然是因为第二天贵阳林俊杰演唱会的散场绝对算得上一场“灾难”——具体的已经在小红书发的,就不多赘述了。多说一句,这条笔记获得了万余的浏览,让人有一种“置身风暴中心”的错觉,也让人感受到,这个时代为什么不再会有“舆论监督”——你必须很精准地措辞,不得罪任何一方,但只不过是一个吐槽而已,而且这散场的各方,谁又能说自己是一点责任没有的。当然,只有争论才会带来流量,这条笔记在之后还陆陆续续的收到了一些点赞,看时间应该是那座场馆又开演唱会的时候,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
哦对了,我又误了成都到贵阳的高铁,临时改到成都东始发的一班慢车,下次还是得准时一点,也是第一次体验三个多小时的站票——事后发现,从成都经由贵阳再到家,坐高铁竟然与从学校返家无甚区别,又是刷新我空间概念的一次。大概是怀邵衡又贵又慢吧——查了一下衡阳去张家界,竟然仍是从长沙转更为方便。可能就在这样的金钱和速度的衡量之中,路途又简单地变回了路途。
似乎没有说什么有关“西南”的内容呀——可能是贵阳东站的直达快线还是非常方便?可能是第一次被喷水池的人行步道绕晕,可能是经过半天的折腾(在怀化南转车)紧赶慢赶着回家。一个月的确可以让人的脑海中模糊掉很多生动而鲜活的细节,不过或许在记忆深处我会记得我来过,不只是因为这两位歌手,而且是因为它所刷新的我的空间观念——这让地名不再只是两个简单的汉字。
June 16, edit on Aug.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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