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inescent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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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自己想做的事


人们可以抚摸一个梦,就像抚摸一只家猫。

人们却不能抚摸现实,它就像只野猫。

  今天通过了游泳测试,毕业障碍实实在在的减少了一个。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做事情。仿佛这两周的周末都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需要有一些放空的时间。我只是知道,尽管已经非常简单,但我仍然需要处理,或者说关心与很多人的关系-尽管“我并不一定要证明自己”,但是当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想到“an eye is watching you”。

  今天很惊喜的是在游泳测试的时候遇到了一位之前高一一起搞信息竞赛的同学。我在今天发的朋友圈里面写,“过去与未来在这样一个时空神奇地交叠”。我在之前的博文里面已经提到,高一的那段记忆对我来说,在四年前——也就是我还在高中的时候——就似乎经历了一次神奇的擦除。之后到了大学,尽管有许多朋友仍然在一个物理空间之内,但却能够更为清晰的感受到彼此越来越远。当然,这或许是另一些眼睛——我们仍然可以在偶遇的时候寻找到一些共同的话题,但彼此却注定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当然啦,每个学科都有自己适合的人,也都不需要“所有人”都对这个学科感兴趣或者喜欢。

  这两天搞颓的一个重要部分就是刷明星大侦探和名学——尤其是小破站剪出的很多剪辑——其实自己也并不是没有会员,只是这样或许信息密度会更高一些。当然郭文韬与蒲熠星最吸引我,但是也逐渐接受了唐九洲、邵明明、石凯、齐思钧、何运晨等种种——对于一个脸盲以及对娱乐圈种种不甚熟悉,也不感兴趣的人来说,或许可以将这种关注简单的概括为“世另我”。尤其是,当看到其中一些人的微博以及在小破站上的直播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亲近——尽管自己时刻清醒地意识到,或许自己与他们的唯一相似,就是自己的学校,只是这只是一个无甚意义的标签。对这群人的喜欢也太过小众难以分享,而在这个纷纷扰扰的舆论场,这种带有“饭圈”属性的话题又是基本上不可能被讨论的。或者在这里,我只能说,作为某种镜面,他们其实同样向我提示着这样一个问题,或者说,一种解决生活中未知的思路,那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也就有了今天这篇本不应出现在这里的博文的标题。实际上这周末自己本来有挺多时间,也有挺多事情,甚至在昨天还加入了一个本应在今天完成的SRT立项的DDL,当事者一切被今天漫不经心之中流失的时光而冲破。当然,这一切也不是全然无法改变,但是DDL的性质便在于,若拖得够久,便也不成为DDL。但是这毕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突然就扯到了今天发生的现实。仔细想想,或许自己想表达的也就是这么一点东西。我们总会看丰富多彩的外界,看到“别人家的孩子”,但是也总是容易忽视自己其实同样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也因此,我们在成长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与这个世界发生种种碰撞,这些碰撞也不一定是磨平了自己的棱角,只是让我们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现实性。人人都可以有自己的选择,但只要这个选择是你自己作出的,那就不应该惧怕旁人的目光,也要自己担当起这个选择全部的后果。

  这一个个选择连缀而成了我们的人生。

March 5,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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